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一聽孟浩然如此字正腔圓的說話,頓時便是愣住了。
他們二人哪里想到這位衙門師爺,居然在赤陽縣令蔡明朗的問話之下,還是保持這般硬氣的語氣。
不過,他們二人轉念一下,這位衙門師爺是從清河郡地那里,被郡守大人親自所派遣過來的人,自然也是有幾分底氣的。想到這里,趙瀚海偏頭看了一眼周玉堂,微微點頭。
而周玉堂也是緩緩點頭應是。
只見周玉堂起身,直接對著赤陽縣令蔡明朗和孟浩然二人,輕輕拱了拱手。
“縣令大人,我知道,這三年以來,我們趙周兩家隨著方家他們三家,一直和你的赤陽縣衙作對,這實屬不該,但是,我們二人身為各自品階家族的家主,做事做人都是以本家為先,若是守不住這一點,那么我們趙周兩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我們趙周兩家才會在這三年的時間,和你們的赤陽縣衙一直作對下去,就算我們二人不帶領各自的家族向你的赤陽縣衙,一直展開進攻的話,他們方家那三座品階家族,也會逼迫我們趙周兩家,對你們赤陽縣衙開戰!”“其實我們品階家族和你們赤陽縣衙和很好共處一堂,只要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我們雙方就能在這赤陽縣地之中共存下去,我們五座品階家族在赤陽縣地之中安居樂業,你們赤陽縣衙在赤陽縣地之中治理管教,如此一來,何樂而不為呢?”
孟浩然聞言,卻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笑。
“呵呵,玉堂家主倒是說得輕巧,你們赤陽縣地的五座品階家族,在這赤陽縣地之中生存了千年之久,所獲得的家族底蘊不計其數,如今,縣令大人為了赤陽縣地之中將近百萬百姓的福祉,于赤陽縣地之中做出改革,卻是被這五座品階家族百般阻擾,你說說你們這是何意?”
“千年以來,赤陽縣地五座品階家族的格局始終都沒有變化,而縣令大人來到這赤陽縣地,只是為了百萬百姓的福祉,而不是說要除去你們五座品階家族的名額,你們這些所謂品階家族的家主們,不僅不聽從縣令大人的所發布的任何政令,居然還是反其道而行之,這才是實屬不該呢!”
“而縣令大人只是想在改革的同時,對赤陽縣地的一些非法設施進行除滅,又是被你們這五座品階家族進行各種形式的阻礙,我在這里想說一句,青陽縣地里的七座品階家族,論其實力來,要你們這五座品階家族強橫的多,他們青陽縣地的縣令大人不僅對他們七座九品修真家族進行了全方位的打壓和針對,而且還將末流家族之中孟家,提升到了品階家族的地位,他們七座九品修真家族,可曾像你們這五座品階家族這般做法,直接向赤陽縣衙開戰?”周玉堂聽言,連連擺手,笑道:“沒有沒有,是我們趙周兩家誤會了縣令大人的好意,這才是真正的不該!”
說完,周玉堂便是直接來到了赤陽縣令蔡明朗和孟浩然的面前,從懷中拿出兩樣食物來放到他們二人的桌前。
孟浩然連看都不看, 死死盯著周玉堂的眼睛,問道:“玉堂家主,這是何意?本師爺我怎么是有些不太明白呢!”
因為,擺放在孟浩然手旁的那樣事物,正是“儲物袋”!
他根本不屑得去猜,就能知道這“儲物袋”之中,是趙周兩家專門為他和赤陽縣令蔡明朗做出來的大禮!周玉堂點頭,笑道:“這兩只儲物袋之中,各有十萬顆靈石,給縣令大人的這只儲物袋之中的十萬顆靈石,是為這三年以來,我們趙周兩家對你們赤陽縣衙所做出來的傷害彌補,給師爺的這只儲物袋之中的十萬顆靈石,是為給師爺的見面了!”
“嚯!玉堂家主,瀚海家主,你們二人當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經過不久之間的那一戰,這赤陽縣地里地百姓都說,我們赤陽縣衙和你們趙周兩家,已然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今日看來,這哪里是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