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方開元正在和付朝明劉齊辰二人,商討以不變應萬變的計劃,去應對赤陽縣衙如今的政策之時。
這邊,偽裝成赤陽縣地赤陽縣衙衙門師爺的孟浩然,也是做出了另外的動作。
現如今,由于孟浩然的到來,赤陽縣地里的所有品階家族的家主們,皆是認為這個新來的衙門師爺,就是清河郡地郡守大人親自派遣過來,專門支援赤陽縣衙的人。
所以,他們這幾座品階家族,為了能夠更好的針對赤陽縣衙接下來的計劃,無論是趙周兩家,還是方付劉三家,都是時刻派人盯著赤陽縣衙內外進出的所有人員。
不論這些出入赤陽縣衙的人員,是不是赤陽縣衙里的衙役和捕快,赤陽縣地里的這五座品階家族,都是將其死死盯著。
目的,就是為了要緊盯著赤陽縣衙之中,新來的那位衙門師爺的動作。
正當這五座九品修真家族的族人,暗中盯著赤陽縣衙出入情況的時候,這位衙門師爺孟浩然卻是不知何時,偷偷溜出了赤陽縣衙,沒有引起任何品階家族的注意力。
赤陽縣地的整體地形,想必于青陽縣地來說,地理位置稍好一些。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赤陽縣地的發展情況,卻是始終比不上他們青陽縣地。
而在赤陽縣地北處地域,有一片山頭。
這里坐北朝南,目光所及之處,風景甚好。
時常有縣外人士來到此地游玩,而在那些山頭之上,也是有許多亭臺樓閣,供游客們歇腳。
在一處人跡稀少的山頭涼亭之中,有三五人或坐或立,表情皆是有些許緊張。
有一位中年男子雙眼不停地打量四周,低聲問道:“天南,赤陽縣衙里的來信,說得是這個時辰嗎?”
若是孟浩然在此,一定一眼就能認出來,站在中年男子面前的這位修士是誰。
蔣家蔣天南!
只聽蔣天南抱拳回道:“回重山家主,赤陽縣衙那位衙門師爺的來信,其中約定的時間確實是今日這個時辰,至于赤陽縣衙那位衙門師爺遲遲不現身,我想他應該是在甩掉赤陽縣城之中,那些品階家族的暗哨吧!”
北山莊蔣家家主蔣重山聞言,輕輕點頭,道:“是有這個可能,如今,清河郡地郡守大人那里派出一位年輕的衙門師爺,此事已是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那位衙門師爺想要甩掉這些品階家族的暗哨,確實是有些不容易,算了,反正我們幾人都是等了那么久了,再等上一些時間,也是無妨的!”
蔣天南微微頷首,剛準備為蔣重山倒上一杯新茶的時候。
咔嚓!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山林之中,忽然有樹枝被踩斷的聲音響起。
北山莊蔣家一伙人正處于高度的緊張狀態,突然聽著山林之中的聲音,頓時一驚。
紛紛起身駐足,看向山林那里。
他們北山莊蔣家只是這赤陽縣地之中的末流家族,雖然實力在一眾末流家族之中略強,若是與赤陽縣城之中的那五座品階家族相比,卻始終不是他們的對手。
今日,雖然是赤陽縣衙那里主動邀請他們,約定在這里見面,但是,如果被赤陽縣衙之中的五座品階家族所發現的話,他們北山莊蔣家勢必會遭遇到極端報復的!
周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北山莊蔣家的警覺。
踏踏踏!
一位年紀尚小的人,緩緩從山林走出。
見到此人極為陌生,蔣家家主蔣重山左右看去,問道:“你們認識此人嗎?”
兩旁之人皆是紛紛搖頭,便是從未見到此人。
蔣重山又問向蔣天南,道:“天南,此人是不是與你聯系的赤陽縣衙的那位衙門師爺?”
蔣天南聞言,也是輕輕搖頭,回道:“我與赤陽縣衙的那位衙門師爺聯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