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對了一點,赤陽縣衙都不會像如今這樣難過。
這座世界雖然是修真世界,但是,卻是從未有過后悔藥出現。“這一點,我承認,若是當初縣令蔡明朗改革的手段,再溫和一些,今日赤陽縣地之內的狀況,都會好上許多,但是,今日我以赤陽縣衙衙門師爺的身份,來拜見重山家主,時間也不算得太晚,只要重山家主能夠答應與我相見,那就說明,我們雙方還有商談的余地。”
孟浩然笑道:“其實,在我們赤陽縣衙對赤陽縣城之中的趙周兩家,發起新一輪的攻勢之前,想必,重山家主根本不會理會我們赤陽縣衙的任何邀約吧,但是重山家主,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那品階家族趙周兩家,皆是被我們赤陽縣衙搞得騎虎難下,既想要對我們赤陽縣衙動手,卻又是忌憚于我這個衙門師爺的神秘身份!”
說到這里,孟浩然似乎想起一事來,補充說道:“哦,對了,忘了和重山家主你說了,如今,整座赤陽縣地之中,除了縣令蔡明朗和你們北山莊蔣家之外,沒有任何一人知道晚輩的真實身份。”
一聽這話,一旁生著悶氣的蔣天南卻是眉頭一挑,問道:“孟浩然,這是什么意思?你來到赤陽縣地不是清河郡地郡守大人的郡令緣故?”
孟浩然輕輕搖頭,回道:“當然不是,我乃一介平頭百姓,哪里有資格可以讓郡守大人,親自頒發政令呢?”蔣天南怒道:“那你豈不是在哄騙我們這些人嗎?你的身份是如今的赤陽縣衙衙門師爺,那些品階家族之所以不敢對你們赤陽縣衙做出任何的舉動,那是因為他們認為你是郡守大人的親信,若是此事一旦那五座品階家族所知曉的話,孟浩然,你認為你們赤陽縣衙還能笑到最后嗎?你認為你能夠安然無恙的在赤陽縣地之內存活下去嗎?”
孟浩然根本不在乎蔣天南的怒吼,反而是極為平靜的反問道:“蔣天南,我孟浩然是傻子嗎?我為何要讓那些品階家族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算我如今的身份被方開元他們所知道的話,他們又能夠對我孟浩然做些什么嗎?要知道,我孟浩然現在可不是什么末流家族的子弟,而我的另外一層身份,則是青陽縣地品階家族杏花村孟家的子弟,他們那五座品階家族若是想不開氣不過,要對我強行出手。他們也得掂量掂量一下我身后的杏花村孟家!”
聽到孟浩然的反問之語,無論蔣天南,還是蔣重山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若是赤陽縣地之中那五座品階家族知道了孟浩然的真實身份,像是方開元這種易怒之人,定然會對他們孟家出手的。
但是,方開元豈會輕易出手?
孟浩然現在不再是往日的杏花村末流家族孟家子弟,而是貨真價實的青陽縣地品階家族孟家子弟。
假如,真的要動起手來,方開元他們還真有可能不會對孟浩然下狠手。
最多只會強行趕走孟浩然,不再讓孟家之人進出這赤陽縣地之中。
見到他們二人沉默不語,孟浩然繼續說道:“在青陽縣地之中,王楊兩家因為我們孟家晉升品階家族一事,而徹底不再來往,吳家又是在青陽縣衙的撮合下,與我們們孟家保持同一陣線上,至于青陽縣衙,那就不用多說了,縣令宋知意更是我們孟家的座上客,時常品嘗我們孟家的杏花酒,這幾重關系加起來,想必,重山家主你應該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吧?”
蔣重山聞言,輕輕點頭,開口說道:“當然明白,王楊兩家身為青陽縣地的品階家族,而不再來往,那就說明你們孟家新生初期的困境,將不復存在,吳家與你們孟季展開合作,又是拉住你們孟家在一眾品階家族之中,徹底站穩腳跟,而青陽縣令宋知意那里,則是你們孟家生存的一道保命符!”
“重山家主,當真是一手好理解好見地,北山莊蔣家能夠在一眾末流家族之中成為佼佼者,并不是徒有其名,而是真的有那個實力,我們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