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蔣家家主蔣重山開口說話,蔣天南便是嗤之以鼻,取笑道:“孟浩然,你這還是在耍我們蔣家嗎?誰人都是知道晉升品階家族的規則,我們清河郡地里的名額只有那么幾個,而且數年才有一次評審晉升的機會,今年,你們杏花村孟家剛剛取走了這個名額,我們北山莊蔣家再想獲得晉升品階家族的機會,怎么可能會再有呢?”
一聽這話,蔣重山也是迅速反應過來,暗道:“是啊,差點就是被這個孟浩然給哄騙住了!”
想到這里,蔣重山沉聲問道:“師爺,天南他說得沒錯,這清河郡地里晉升品階家族的名額只有那么幾個,時間又是固定,我們北山莊蔣家又如何能夠在這清河郡地之中晉升為品階家族呢?”孟浩然輕輕搖頭,笑道:“重山家主,蔣天南他是個愣頭青,不知道這其中的條條道道,也就罷了,怎么連你也不知道呢?”
蔣天南一聽這話,頓時惱怒道:“孟浩然,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別以為重山家主在護著你,我就不敢再對你出手?”
孟浩然聞言,淡淡一笑,道:“呵呵,對我出手?你如何出手?就憑你那煉氣境七八層的修為嗎?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能夠在之前的境界,于眾人之中擊敗你,如今,也能夠在這里,以煉氣境第十層的修為擊敗你!”
這話一出,瞬間堵住了蔣天南的嘴。
論實力境界,蔣天南自然不會是孟浩然的對手!“好了好了,天南,你不要在這里胡鬧了!”
蔣重山又偏頭看向孟浩然,道:“還請師爺詳細說說這其中的情況!”
“好,如今,赤陽縣城里的五座品階家族,皆是認為我的來歷,是從清河郡地而來,其后必然會夾帶著無數家族底蘊,供赤陽縣衙所揮霍,赤陽縣衙也不像原先那樣,各種資源短缺,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赤陽縣衙背后站著的并不是清河郡地的郡守大人,而是我們杏花村孟家!”
孟浩然沉聲道:“準確來說,站在方家那五座品階家族面前的是,我們新晉的品階家族孟家,老牌品階家族吳家,還有青陽縣衙和赤陽縣衙的兩座縣衙,還請重山家主細細思考一下,僅憑那五座九品修真家族的千年底蘊,能夠抵擋住我們幾方的全力進攻嗎?”
說到這里,孟浩然似乎想到一事,笑道:“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和重山家主你說了,在本師爺我來面見重山家主你之前,赤陽縣城之中的五座品階家族,他們已然鬧出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因為赤陽縣衙封閉他們兩家商館一事,親自前往方家之中,拜會方開元,卻被方開元等人盡數冷漠趕出,就此,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正是與另外三座品階家族鬧掰關系!”聽到這里,蔣重山心中猛然一驚,暗道:“此事應該不是作偽,自從赤陽縣衙在縣令蔡明朗的帶領下,連續三年都與他們五座品階家族開戰,而趙周兩家作為戰爭的橋頭堡,自然是深受其害,其家族底蘊幾乎盡數釋放而出,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不合,我們一眾末流家族自然也是知道的!”
孟浩然也不去看蔣重山暗暗思考,繼續說道:“有了我們幾方勢力的合作,再加上那五座品階家族對我們赤陽縣衙錯誤的實力評估,這場不見硝煙的戰爭,過程固然很難,但是,我們赤陽縣衙最終會引來勝利!”
“趙周兩家已然和方家付家劉家鬧翻了關系,日后,再想要合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方家他們三座品階家族是為赤陽縣衙的堅定反對者,他們不會輕易向赤陽縣衙所投降的,但是,趙周兩家愛可就不一定了,他們兩家深陷泥潭之中,若無他人出手相救,趙周兩家只會在方家和赤陽縣衙之間戰爭之中,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
蔣重山沉默不語,依然思考道:“周玉堂和趙瀚海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家族消失,就算是跌落到末流家族的份上,也是他們二人萬萬不能承受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