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赤陽縣地雨婆這里的事情處理好之后,孟浩然又是馬不停蹄地趕往一趟青陽縣地之中的杏花村。
孟浩然并沒有回到青陽縣城那里,只是與杏花村之中的孟泊海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赤陽縣地如今的情況,他便又是急匆匆地借道趕回赤陽縣地那里。
翌日一早,孟浩然和赤陽縣令蔡明朗正裝打扮一番,等待著訪客的上門。
按照他們二人行程表上的安排,今日來拜訪赤陽縣衙的來者,一共有兩波。
一是赤陽縣地的品階家族,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的趙周兩家。
他們二人前來赤陽縣衙,所為之事正是這段時間以來,赤陽縣衙對他們兩家全方位封鎖,看一看這一次的登門拜訪,是否可以真的能夠打動孟浩然和赤陽縣令蔡明朗。二是赤陽縣地的末流家族,蔣重山的北山莊蔣家。
今日,蔣重山將會按照他之前和孟浩然之間的約定,整座北山莊蔣家都會隆重地來到這赤陽縣衙之中,向整個赤陽縣地,尤其是那五座品階家族宣告,宣告他們北山莊蔣家正式與赤陽縣衙展開合作。
不多時,赤陽縣衙后院之外,便是有一陣腳步聲微微響起。
孟浩然和赤陽縣令蔡明朗一起抬頭看去,發現來人正是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
只見,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看到孟浩然和赤陽縣令蔡明朗的那一瞬間,原本冷漠至極的臉色,轉眼間,就是浮現出一抹極其討好的笑容來?!耙娺^縣令大人,見過師爺!”
赤陽縣令蔡明朗偏頭看了一眼孟浩然,看到后者依舊一副寒冷的模樣,就是知道他還要和自己,在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面前,繼續唱雙簧。
赤陽縣令蔡明朗心中拿定注意之后,便是笑道:“瀚海家主,玉堂家主,你們二人今日怎么又來我赤陽縣衙了?近日,我赤陽縣衙事務逐漸繁忙起來,真的沒有時間和二位家主周旋那些無用的事宜了?!?
趙瀚海微微一愣,而后回道:“縣令大人,您可真會說笑,這些事情事關我們趙周兩家上下數百近千口人的性命,怎么能夠算是無用之事呢?”
周玉堂附和道:“是啊,縣令大人,如今,你們赤陽縣衙封鎖關閉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地所有的商館,已經將近一月時間,再這樣下去,我們趙周兩家可就真的崩潰了??!”孟浩然聞言,故作寒聲道:“崩潰?崩潰了好!俗話說,能者居上,既然你們趙周兩家沒有實力和資格坐在那個品階家族的位子上,那就讓其它的末流家族來坐,可別耽誤我們赤陽縣地未來的發展,這千年以來,你們五座品階家族于赤陽縣地諸多百姓頭頂之上,吸血吃肉,不知道禍害了這赤陽縣地多少年,而現在,你們趙周兩家若是真的于此時此地崩潰的話,這赤陽縣地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黎民百姓拍手叫好稱快呢!”
“師爺,你這話說得就是有些嚴重了,雖然在這千年之中,我們五座品階家族一直屬于品階家族,那三座品階家族我們不能向你們赤陽縣衙保證,但是,我們趙周兩家可以向你們赤陽縣衙保證,絕對沒有做出那些為害赤陽縣地黎民百姓的蠢事來,這一點,還請縣令大人和師爺放心!”
周玉堂笑道:“再者說了,就算我們趙周兩家在以往千年的時間里,犯過一些錯誤,但是,那些錯誤都是有些無傷大雅的錯誤,而且,現在我們赤陽縣地又是有了縣令大人和師爺你們二人之間的搭配治理,我們趙周兩家一定會在你們赤陽縣衙的指引下,走上正途的!”
趙瀚海輕輕點頭,繼續說道:“師爺,縣令大人,你們二人若是不相信玉堂家主剛才所言,大可以派遣衙門衙役和捕快,到我們趙周兩家家中一看,便是能夠知道我們趙周兩家,在這段艱苦難熬的時間里,依舊按照著赤陽縣衙的命令,整頓和修改我們趙周兩家往日里,歷來比較容易出現的隱患,放眼整座赤陽縣地,我們趙周兩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