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孟浩然剛說完,便是有數位赤陽縣衙的衙役大手一揮,就在方家位于赤陽縣衙西市之中最大的那座商館之上,貼上了黑白相間的封條!
至此,赤陽縣地建制以來,最大力度的“封館”行動正式開啟!
“他娘的!這個衙門師爺居然如此囂張至極!”
付朝明站在方家后院之中,重重摔碎了一座茶杯,怒道:“之前清掃了黑市雨婆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重當眾封鎖了我們三家的所有商館,再這樣下去,是不是要把砍刀架在我們三人的頸脖之上了?”
劉齊辰見狀,伸出雙手,安撫道:“朝明家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據我看來,清掃黑市雨婆,封鎖關閉我們三家的所有商館,這已經是赤陽縣衙做出最大的手段了,日后,他們赤陽縣衙若是想要再整治我們三家,也是沒有其它的手段了!”
付朝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劉齊辰,問道:“什么?你還想他們赤陽縣衙做出多大的手段,之前,我們三家就是擔心赤陽縣衙的縣令蔡明朗會對我們三家進行同歸于盡,所以我們三家才是將幾乎三分之一的家族底蘊放在黑市雨婆那里,誰能夠想到這個雨婆居然先行跑路!”
這時,方開元則是開口說道:“朝明老弟,你現在還沒有想清楚嗎?無論是黑市雨婆的忽然消失,還是如今的封鎖關閉商館行動,都是與赤陽縣衙的那位衙門師爺有關系!”
聽到這里,付朝明微微一愣,眉頭緊緊皺起。
過了數息之后,結合了劉齊辰和方開元二人的話語,他才是想通其中關竅所在,猛然重重地一拍手,喝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黑市雨婆的走失,與那位衙門師爺定然有些許關系,若不是如此,這雨婆常年從我們三家這里獲得巨大的修行資源,才讓她從煉氣境的修士,一舉成為筑基境的稀釋,這等關系的存在,怎么可能說無故消失就無故消失,原來這其中有那位衙門師爺的身影啊!”
方開元輕輕點頭,道:“這黑市雨婆當年為了能夠茍活下來,受盡苦難之后,向我們五家徹底投誠,多年以來,一直誠心誠意的為我們五家所服務著,我們幾人都是被她的表面表現所迷惑住了,誰能夠想到,外表乖巧聽話的老太婆,居然在暗地里隱藏著一顆想要報復的心!”
“是啊,當年我們對于這位黑市雨婆欺壓的太過嚴厲,導致他們對于我們幾家一直懷恨在心,又是恰巧那位衙門師爺找上了這位黑市雨婆,他們二人之間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協議,使得這位黑市雨婆徹底拋棄我們幾家,也是徹底倒戈向了赤陽縣衙那里!”
劉齊辰低聲道:“如今看來,趙家的趙瀚海,周家的周玉堂,赤陽縣衙的縣令蔡明朗都不是我們現在的對手,只有那位神秘的衙門師爺,才是我們三家真正的對手!”
聽到劉齊辰的話語,付朝明忽然想到一人來,問道:“開元老兄,不如我們和之前一樣,也向這個衙門師爺進行賄賂呢?要知道,之前的那位衙門師爺,可是隨著縣令蔡明朗一同而來的人,憑借他與縣令蔡明朗的交情,到了最后,不也一樣被我們幾家所收買了嗎?”
“糊涂!你以為和這個衙門師爺與之前的衙門師爺一樣嘛?此人可是郡地那里郡守大人所派遣過來,支援縣令蔡明朗的,他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就連之前他封鎖關閉了趙周兩家的所有商館,直到一個月之后,才是將他們兩家的商館進行解封,在這個期間,不知道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花費多少代價,才是讓赤陽縣衙松了口!”
方開元不悅的說道:“若是,我們再以之前的那個老方法土方法笨方法,向那位衙門師爺進行賄賂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抓住我們幾人的把柄,從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方法斷然是行不通的!”
付朝明微微搖頭,嘆氣道:“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