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欄場所?”
孟浩然微微一頓,而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連連搖頭,否認(rèn)道:“縣令大人,你可當(dāng)真是在拿我開玩笑了,我現(xiàn)在雖然正值婚娶年紀(jì),但是,那種勾欄場所我是從來都不會去的,無論是我們孟家自家的家族規(guī)矩,還是我個人的行為準(zhǔn)則,都不會要求我去過那種勾欄場所的!”
縣令蔡明朗聞言,仰天一笑,回道:“呵呵,倒是本官有些孟浪了,還請浩然你多多見諒,本官之所以會這般猜測,只是因為看到你對于人性的把握,是如此熟練,才會這樣認(rèn)為的,畢竟只有流連于那些風(fēng)月雪花場所之地,才會有如此洞察人心的手段!”
孟浩然搖頭回道:“不知道這算不算夸贊,浩然之所以會有這般洞察人心的手段,很有可能是在青陽縣地當(dāng)初的那種環(huán)境之中所塑造出來的!”
之前,孟浩然有其父“秀劍”孟柳海,將其捧在手心之中。
誰知道,孟柳海一朝身亡,孟浩然身處于失去雙親的痛苦生活里。
好不容易通過神秘小鼎,獲得了新生,孟浩然所在的杏花村孟家,又是遭遇了需要于困境之中崛起的難題。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花費將近一年的時間和精力作為代價,才是從末流家族里,將杏花村孟家的品級提升到了九品修真家族!
而先前,縣令蔡明朗所夸贊孟浩然洞察人心的手段,大概就是從這里積攢而來的!
孟浩然略作沉默,繼續(xù)說道:“縣令大人,封鎖關(guān)閉他們?nèi)冯A家族的所有商館的事情,可并不是長久之事,雖然方開元那個老家伙在我們赤陽縣衙的面前哭窮,但是,我們赤陽縣衙也不是傻子,他們方家身為千年品階家族,積攢了千年歲月之久的家族底蘊,我想,就算我們赤陽縣衙封鎖關(guān)閉他們?nèi)宜猩甜^長達(dá)一年之久,也不會對其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縣令蔡明朗點了點頭,回道:“浩然,你說得不錯,他們?nèi)冯A家族的家族底蘊,本官實在是太過了解了,在過去的三年時間里,他們五座品階家族一直與我們赤陽縣衙相斗相爭,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趙周兩家作為橋頭堡,所以,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另外三座品階家族卻是沒有任何程度的損傷,因此,我們赤陽縣衙是要以小心為上的!”
孟浩然沉聲道:“既然我們赤陽縣衙以封鎖關(guān)閉他們?nèi)疑甜^的手段,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那么我們就要在此基礎(chǔ)上變本加厲,加大對他們?nèi)业姆怄i力度,要讓他們?nèi)抑保康木褪菫榱艘屗麄內(nèi)齻€老家伙露出馬腳來,好讓我們赤陽縣衙這邊有機(jī)可趁!”
縣令蔡明朗聞言,低頭沉思片刻之后,抬頭問道:“有機(jī)可趁?露出馬腳?浩然,本官方才細(xì)細(xì)想了一下,覺得我們赤陽縣衙這里,再無其它的手段去應(yīng)對他們?nèi)冯A家族了啊!”
孟浩然笑道:“縣令大人,你忘記了一件事情,現(xiàn)在的我們可并不是只有我們自己這些人,就目前來說,我們赤陽縣衙所擁有的盟友實在是太過強(qiáng)大了,黑市雨婆,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的趙周兩家,赤陽縣地的北山莊蔣家,青陽縣地之中的杏花村孟家,最為致命的一張底牌清河郡衙等等,單憑這些手段,就已經(jīng)是讓方開元他們?nèi)齻€老家伙吃不消的,只要我們赤陽縣衙把這些手段與戰(zhàn)斗資源進(jìn)行整合,日后方家他們?nèi)冯A家族勢必會頭疼不已!”
縣令蔡明朗有些感嘆地說道:“嘖嘖嘖,浩然,你若是不說出這些東西來,本官恐怕還不知道我們赤陽縣衙這邊,已然是擁有如此之多的底蘊,浩然,你才來到我赤陽縣地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將原來那種極為悲觀的局勢,瞬間扭轉(zhuǎn)成目前這種形勢大好的局面,你可當(dāng)真是本官的福星福將啊!”
“縣令大人,你過獎了,現(xiàn)在還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將方家付家劉家他們?nèi)覐氐状蚩澹覀兂嚓柨h衙依舊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