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下去,要讓他們深刻的認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周玉堂忽然想到一事,開口問道:“瀚海家主,方才你說,無論是赤陽縣令蔡明朗,還是那位神秘的衙門師爺,對北山莊蔣家都是用著獨特的看法,甚至日后,他們北山莊蔣家會取代如今方家的地位,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二人要不要提前交好于那位重山家主呢?”
趙瀚海點頭道:“這一點,你倒是提醒了我,如今,赤陽縣地之中,僅僅只有五座品階家族,事成之后,一旦方家劉家付家被赤陽縣衙所消滅掉,那么僅存的品階家族,也是只有我們趙周兩家了,按照大虞仙朝的規(guī)矩,一座縣地之中最低標準也是有三座品階家族的,所以,那北山莊蔣家從末流家族之中晉升到品階家族,已然是板上釘釘之事,只是我們趙周兩家能否保留品階家族的品階地位,還是得看赤陽縣衙的臉色!”
周玉堂笑道:“所以,我想我們趙周兩家要在事成之前,給自家家族多留下一條退路,若是日后,赤陽縣衙真的取消了我們趙周兩家品階家族的地位,百年之后,你我二人才是沒有任何顏面,去面對趙周兩家的列祖列宗啊,因此,那位北山莊蔣家家主,我們二人一定要將其拉攏過來!”趙瀚海問道:“可是,如果我們對北山莊蔣家的拉攏之意,被那位蔣重山透露給了赤陽縣令蔡明朗和那位衙門師爺,又該怎么辦呢?”
周玉堂輕輕擺了擺手,回道:“呵呵,就怕他們二人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想,只要我們二人向蔣重山表示一點示好之意,蔣重山那個老家伙一定能夠添油加醋的告知赤陽縣令蔡明朗和那位衙門師爺,以此來獲取他們二人信任,保證事成之后,他們北山莊蔣家穩(wěn)固于品階家族的行列之中,所以,就是任憑蔣重山說吧,一旦,赤陽縣令蔡明朗和那位衙門師爺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后,也一定會考慮我們趙周兩家日后的處境,說不準,他們會保留我們趙周兩家身為品階家族的地位呢!”
趙瀚海連連點頭,道:“好,那就依照玉堂家主所言行事,等到日后,我挑選一個日子,一同前往北山莊蔣家,拜訪那位重山家主!”
赤陽縣衙,后院之中。
蔣家家主蔣重山雙手交叉,垂立于胸前,微微低頭看著腳前,沉默不語。
孟浩然伸手笑道:“重山家主,不用再站著了,還請入座。”
蔣重山心中對于孟浩然將他單獨留下來,也是十分疑惑。
現(xiàn)在聽到了孟浩然的話語,他便是輕輕點頭,道:“好,師爺,你也請坐。”
孟浩然沉聲道:“重山家主,此間現(xiàn)在已無外人,除了你我之外,也就是只有縣令大人在此了,所以,你不必稱呼我為師爺,還是叫我浩然吧!”
蔣重山微微一愣,偏頭看向赤陽縣令蔡明朗。
剛好與赤陽縣令蔡明朗的目光對在了一起。
只見赤陽縣令蔡明朗輕輕點頭,道:“重山家主,不必如此拘束,既然浩然都是這樣說了,你再客套的話,就是顯得有些見外了,還是稱呼他為浩然吧。”
蔣重山頷首道:“好,浩然,不知道你與縣令大人,單獨將我留下,究竟所為何事?”
“自然是為了日后的赤陽縣地的局勢。”
孟浩然回道:“日后,無論方家劉家付家是否還能夠存在于這赤陽縣地之中,你們北山莊蔣家都會從那片村地之中搬遷出來的。”
蔣重山身為北山莊蔣家的家主,眼光自然十分毒辣。
當他聽到了孟浩然的這句話之時,心中已然是明白了其中含義。
蔣重山抱拳道:“我一定會肩負起身為北山莊蔣家家主的職責,率領蔣家上下所有族人,共同完成赤陽縣衙所謀劃的大業(yè)!”
“如今,在赤陽縣城之中,由我們赤陽縣衙作為牽頭,以趙周兩家作為主力,圍截了方開元他們三家的拓展道路,但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