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躍山笑道:“諸位,剛才在北山莊蔣家之中,某些人曾胡言亂語了幾句,并且說了我們方家族人,在過去的千年時間里,欺壓過你們這些末流家族。”
說到這里,方躍山微微一頓,偏頭看向那些末流家族的家主們。
掃眼望去,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
畢竟,方躍山是為品階家族方家族人,身份地位與在座的各位相比,幾乎沒有一個能夠與之相匹配的。
就連,同為品階家族的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也是略遜一籌。
要知道,方躍山在品階家族方家之中,地位崇高,也是未來方家家主強有力的競爭者之一。
方開元對其都是十分看中的。
更不要說這些末流家族的家主們了。
但是,有人怕他畏他,也有人不怕他畏他。
此人就是北山莊蔣家家主蔣重山。
只見蔣重山微微抱拳,沉聲道:“躍山,你我二人可是好久不見了,怎么?來到我北山莊蔣家之地,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準備你的安排啊!”
如今,蔣重山是為末流家族北山莊蔣家的家主,早早就是抱上了赤陽縣衙的大腿。
他們北山莊蔣家的身上,也是徹底打上了赤陽縣衙的烙印。
就算他們北山莊蔣家想要兩面三,左右逢源于赤陽縣衙和品階家族之間,雙方也不會去允許的。
而在蔣重山看來,既然現在赤陽縣地的狀況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們北山莊蔣家也就無法向方家那里做出任何低姿態的動作。
這些低姿態的動作,在方家那里,只會讓他們北山莊蔣家顯得更加廉價。
心中明白這一點的蔣重山,自然不會去向方躍山有任何的想法。
方躍山如沐春風,笑道:“重山家主,確實是好久不見了,讓躍山回憶一下,距離我們二人最后一次的見面,應該還是在年關時期,那時,你們北山莊蔣家還是與往年一樣,前往我們方家府上拜會,并且等待著我們開元家主的會見!”
方家他們那五座品階家族在赤陽縣地之中,已經經營了千年之久,多少任赤陽縣衙的縣令大人,在他們那五座品階家族面前,走馬觀花無數次,當然是積累了驚人的家族底蘊。
而這些家族底蘊也是早就了方家他們五座品階家族的地位。
每逢佳節時分,赤陽縣地之中的各處末流家族,包括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會第一時間為那五座品階家族規格各不相同的大禮。
就算赤陽縣衙那里,他們這些末流家族不會登門拜會的話,品階家族方面,他們也一定不能缺席的。
畢竟,方家這五座品階家族在赤陽縣地之中,如同土皇帝一般!
說完,方躍山又是偏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末流家族的家主們,雙眼之中所透露出來的意味,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重山家主今日卻是不同了,你的腳下踩著的是,你們北山莊蔣家數百年以來所積攢的家族底蘊,你的左手右手之間,掌握的可是瀚海家主和玉堂家主的趙周兩家,雖然說,他們趙周兩家在五座品階家族之中,是為下兩家,但是,他們始終也是品階家族的,家族底蘊不如我們方家,可是,蠅子肉也是肉啊!”
方躍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北山莊蔣家如今又是背靠著赤陽縣衙這座大勢力,當然是無憂無慮的,會肆無忌憚的四處出擊了,對我們方家這種日落西山的品階家族,不放在眼里,我身為方家子弟可以表示理解的!”
方躍山此話說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要惡心一下蔣重山的。
在孟浩然來到赤陽縣地,擔任赤陽縣衙衙門師爺之前,北山莊蔣家就已經是為一眾末流家族之中,實力和家族底蘊最為強橫的那一座家族了。
而按照品階家族那個不成文的規定,像是北山莊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