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家七族老王仁華帶領部分王家族人趕到城東賭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了一步。
鎏金大字刻畫著的“王家”二字牌匾,早已被人用天地靈氣轟打成兩半。
平時極為威嚴的大門,也是被人打成碎渣。
等到王家七族老王仁華再深入查探之時,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王家!千年家族!還是大虞仙朝之中的九品修真家族!居然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當真是讓人感嘆不已啊!”
說著說著,王家七族老王仁華眼瞳之中不禁有狠意閃過。
他當初從王家一個地位卑下的小小族人,經(jīng)歷歲月的洗禮,逐漸成為了品階家族王家之中舉足輕重的七族老,自然是少不了家族的各種栽培!
而且,他最開始從家族之中外出歷練的第一站,便是眼前這座王家城東賭場,當然對這座城東賭場有著別樣的情感存在。
眼下,這座城東賭場就像是他最為寶貴的東西,被人砸成一個破爛,七族老王仁華心中自然不是什么滋味!
“張家!品階家族張家!張文海!”
說完,王家七族老王仁華猛然轉(zhuǎn)身,準備前往張家府邸那里。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的出現(xiàn),卻是阻止了王家七族老王仁華的步伐。
“你算什么東西?膽敢直呼我的名字!張文海這三個字,就連仁奇家主也要思考再三,才可以脫口而出的!”
說話之人,正是品階家族張文海。
只見他率領張家一眾族人,來到此處,雙眼之中帶著一絲嘲諷之意,看向?qū)γ娴耐跫移咦謇贤跞嗜A。
“呵呵!王仁奇他畏你懼你,并不代表著我王仁華畏你懼你!”
王家七族老王仁華雙手負于身后,絲絲天地靈氣散播到周身,沉聲說道:“張文海,今日我們王家城東賭場一事,你若是不給老夫我一個完美的交代,我定然會率領品階家族王家,對你們張家發(fā)起族戰(zhàn)!”
“族戰(zhàn)”,乃是一個品階家族對另外一個品階家發(fā)起的戰(zhàn)爭,這種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是大虞仙朝律法之外的事情,只要不危急到大虞仙朝的基礎通知,像是能夠消弱品階家族與品階家族之間的家族底蘊,皇室與朝廷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什么?居然是族戰(zhàn)?”
“王家族老是瘋了嗎?為何要在這個關鍵時刻,對自己的盟友家族張家,發(fā)起族戰(zhàn)呢?”
“難不成這其中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嗎?”
前來此處圍觀的青陽縣地百姓,在聽到王家七族老要對品階家族張家發(fā)起“族戰(zhàn)”的時候,皆是被其嚇了一跳。
他們雖然都是青陽縣地里的平頭百姓,身后也沒有品階家族所支撐,但是,對于“族戰(zhàn)”二字,自然也是既陌生又熟悉的。
“王仁華!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族戰(zhàn)?你有什么資格代表你們王家,對我們張家發(fā)起族戰(zhàn)呢?你是品階家族王家的家主嗎?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如今,品階家族的家主,還是王仁奇吧!就算對我們張家發(fā)起族戰(zhàn)的話,那也應該是由仁奇家主提出來吧!”
說到這里,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故作姿態(tài),猛然一拍大腿,高聲說道:“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居然給忘記了最為重要的事情,你們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奇,已然身死在那座遺跡小世界之中,當下的王家還沒有家主產(chǎn)生,族戰(zhàn)一事,你自然無法做主!”
嘩啦!
場間眾多青陽縣地的百姓,正在安安靜靜的聽著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說話,哪里知道后者怎么會說出這么一個驚人的消息來?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家家主他,王家家主他居然死了?”
“我有聽聞,不久之前,諸座品階家族聯(lián)手前往城外,探尋一座神秘之地,難不成王家家主當真死在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