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浩然與吳鐘離二人一同被那座靈石礦山深處的那道裂縫所吞噬的時候,從這座靈石礦山之中急速趕過來的杏花村孟家族人,才是剛剛趕到青陽縣城之中。
杏花村孟家,后院。
此時,諸多杏花村孟家高層皆是端坐于內,商討著他們杏花村孟家往日的發展方向。
“行吧,都說了那么長時間了,你們對于我今日的提議,究竟是怎么看待的?”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沉聲說道:“如今,我們杏花村孟家正處于發展的高速時期,若是我們等人沒有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又或者是將這次大好機會給錯過的話,那么日后,我們杏花村孟家想要再獲得這種機會,不知道要等上猴年馬月了!”
今日,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之所以召集他們杏花村孟家諸多高層族人前來此地,其目的就是要好好商討一下,關于他們杏花村孟家今后的發展態勢。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見到周圍眾多孟家族人沉默不語的樣子,他便是繼續開口。
“我為何會選擇今日,著急你們回到杏花村孟家之中,那是因為我有一種感覺,感覺一向安分守己的青陽縣令,馬上就會在這片青陽縣地當中,進行屬于他自己的新政改革,雖然,在這五年時間里,這位青陽縣令一直不選擇站隊,他既不與品階家族王家和品階家族楊家站在同一陣線,又時常與我們杏花村孟家表示友好的態度,這個人,我實在是琢磨不透!”
這時,一旁的孟家族人孟泊海則是開口問道:“景山族長,您可是聽到了什么風聲?那位青陽縣令一直在在青陽縣衙守著他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從不與我們這些品階家族進行交心,無論是哪座品階家族想要尋求他的幫助,只要是在咱們大虞仙朝的律法之內,他都回點頭答應,若不是有意外情況發生,恐怕此人依舊會保持這種態度進行下去。”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點頭笑道:“泊海,你猜得沒有錯,關于風聲,我這里確實是聽到了一些,咱們青陽縣地的那位前任縣令宋知意,如今可是清河郡衙郡守大人唐守元面前的紅人,按照常理來說,一位郡守的仁奇與一位縣令的任期都是一樣的,總共九年的時間,而我們清河郡衙的那位郡守大人唐守元,則是在清河郡地之中擔任郡守一職,已經有了十多年之余,這便是怪事。”
聽到這里,剛準備端起茶杯喝茶的孟羅海,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景山族長,難不成是前任縣令宋知意送來書信,告知我們清河郡衙的那位郡守大人唐守元,不日就要離去清河郡地?”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極為贊賞的看了一眼孟羅海,點頭道:“羅海,你說的很多,數日之前,我這里收到了前任縣令宋知意的飛鴿傳書,書信當中雖然沒有明確顯露出那位郡守大人唐守元是否離任的信息,但是,根據我的猜測,這位郡守大人唐守元絕對會在未來的時間里辭任而去。”
聞言,孟羅海趕緊將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又問道:“景山族長,若是那位郡守大人唐守元當真如您的猜測一樣,不日就將辭任離去,可是,按照我們大虞仙朝的規矩來說,也輪不到清河郡地當中的官員,接替那位郡守大人唐守元的郡守之位啊?”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解釋道:“確實如此,按照我們大虞仙朝的規矩來說,無論是縣地,還是郡地,還是州地之中的各級官員,只要是調任,都不會從當地進行選拔,只能從外界州地進行調任,可是現在,我們大虞仙朝正處于混亂當中,若是再按照從外界州地進行調任的方式,是不利于朝廷當中某些派系的勢力劃分,所以,他們為了選擇保存自身實力和勢力的基本盤,便是默認了這一條新生的規矩,往后,縣地郡地州地各級官員的調任和選拔,都可以從當地進行調任和選拔,不再依靠外界的州地。”
“這么說來,那我們青陽縣地的前任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