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現在都是覺得有些慢了一步了,若是再繼續耽誤下去,一旦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和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與另外幾座品階家族的家主,相談成功的話,可就真的與我們品階家族張家沒有任何關系了,再者說了,我為什么不去與族內里的那幾位族老商談此事,就是因為他們過于守成,以他們那群老不死的眼光,如果將結論相談出來的時候,青陽縣地里的黃花菜都不知道涼了多久了!”
聽到這里,那位品階家族張家小輩族人張甲云還想再相勸幾句的時候,抬頭對上了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的目光,便只好點頭應是,拿起后者的貼身腰牌,緩緩離開了品階家族張家府邸。
不多時,除了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和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之外,其余的品階家族的家主都是在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的盛情邀請之下,來到了曾經品階家族的聚集地,那座七星合樓之中。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一人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對面坐著的便是曾經的和睦相處的諸位品階家族的家主。
除了曾經的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和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主楊守仁之外,在座的品階家族的家主,對于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來說,都是十分熟悉的老伙計了。
“呵呵,自從五年之前,咱們青陽縣地里的那位前任縣令宋知意大人辭任離去之后,咱們這一些人還是第一次,齊聚一堂于這座七星合樓啊!”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率先開口說道:“今日,既然是我邀請諸位請來此地,那么,就由我來做東,大家伙可千萬不要給我省著,該吃吃該喝喝,這里的消費,由我張文海來去買單!”
話音剛落,對面就是有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想起。
“那是自然,如今,青陽縣地局勢面臨巨變,我們品階家族王家和品階家族楊家,身后的老小弟也是搖身一變,成了我們這群老家伙的老大哥了,你們品階家族張家現在可是混得風生水起,每日的進賬,都是能夠抵充一座末流家族的一月家族底蘊的收入,今日這頓會餐當然是由你們品階家族張家來去請客了!”
聞言,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抬頭去看,發現說話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與自己有著深仇大恨的的品階家族王家王仁華。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則是微微一笑,寒聲問道:“仁華家主,你方才所說的那番話語,究竟所為何意啊?我怎么聽得是話中有話啊?還請仁華家主你來為我解答一番吧!”
品階家族王家家主王仁華開口回道:“呵呵,五年之前,你們品階家族張家連手于品階家族吳家和杏花村孟家,不知道從我們品階家族王家和品階家族楊家族內,搶奪走多少家族底蘊,難道這一點,還要老夫親自為你說出來嗎?”
曾經,在以往的七座老牌品階家族之中,修為最高的品階家族家主,乃是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主楊守仁,和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
如今,隨著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和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主楊守仁的離奇死亡,原有的七座品階家族家主之中,其修為最高者便是那位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了。
可是,現在的品階家族吳家吳伯昌早就是遠離他們這些品階家族家主而去了,此時暫且不去議論此人。
此刻,在這座七星合樓之中,所有的品階家族家主的修為境界,都是在筑基境后期上下浮動,若真是打斗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所以,這些狡詐如同狐貍的品階家族家主們,自然不會真的去動起手來,只能以嘴炮的形式,過一過嘴癮而已。
“王仁華,你可不要認為老夫會忌憚你身后的家族勢力,你可不要忘了,如今你們品階家族王家,可不是以前的品階家族王家,不是人人都會懼怕你們品階家族王家的,而且,你王仁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