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杏花村孟家族人孟浩然便是站在清河郡城那座客棧之中,看著灰袍江老江鶴飛和黑市雨婆,他們二人先后走出了這座客棧,向著清河郡城深處緩緩走去。
今日,杏花村孟家族人孟浩然的目的沒有其他,只有打探清楚清河郡城之中的一些商業之事,他們杏花村孟家若是想要在這個地方站穩腳跟,就必須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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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縣地并非可以與清河郡城相比,畢竟,一座是縣地級別,一座是郡城級別,兩者之間的差距,可以說是如天地一般宏大,而所謂的青陽縣城和清河郡城亦是如此,同樣有十分難以逾越的差距存在。
單單在清河郡城之中,一共有兩座坊市,俗稱東坊市和西坊市,而區區一座坊市的面積,就是青陽縣城的數倍之多,其中,各行各業的商館林立而起,若是不知道此地路途的人,貿然走入其中,一定會迷失了方向。
而此時,在一位早茶攤上,有一位身穿灰袍的修士端坐在那里,不緊不慢地品味著身前的那份早茶。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從杏花村孟家族人孟浩然身旁,走出的那位灰袍江老江鶴飛,此刻,他來到這座早茶攤之中,并非只是品嘗著清河郡城之中的美食,而是帶著任務來的。
只見那位灰袍江老江鶴飛微微品嘗了一口這里的早茶,然后,十分滿意的贊道:“老板,你這碗油茶倒是不錯,老夫我走訪江湖那么多年,見到的為數不多一份早茶了!”
而那位早茶攤老板聽到自己被人夸贊,也是不禁喜笑顏開,回道::“客官,您可算是說對了,我這份早點茶,在這偌大的清河郡城之中,也算得上頭一份,否則的話,我能夠在這寸土寸金的坊市之中,有這么一個立足之點嗎?”
說著,那位早茶攤老板便是坐到了灰袍江老江鶴飛的身旁,一邊整理著接下來要出攤的工具,一邊看向一旁的灰袍江老江鶴飛,笑道:“客官,我聽你的口音,應該不是我們清河郡城的人,而且,看你的身著打扮,也應該是外來的修士吧?要不要我為你多多介紹一下,我們清河郡城的風土人情?”
灰袍江老江鶴飛要的就是這句話。
他們杏花村孟家雖然和那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走得比較接近,但是,要知道他們杏花村孟家與六品修真家族百利家族,可是屬于完全獨立的品階家族。
從那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口中,所得知關于清河郡城里的一切信息,都是不明是非的,一旦,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想要坑害自己,那么,他們杏花村孟家可是要吃了大虧的!
灰袍江老江鶴飛又是品嘗了一口早茶,微微一笑,說道:“那感情好,老板,其實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是外地修士,乃是奉了品階家族家主之命,在這青陽郡城之中開拓家族生意渠道的,但是,在清河郡城之中魚龍混雜,我擔心要是我們的品階家族,貿然進入這清河郡城之中,會讓我們的家族生意受到損傷,能夠聽老哥你的這份解答我,對于我們品階家族,日后的發展也是有著極大的幫助!”
聽到了灰袍江老江鶴飛為自己帶上的高帽子,那位早茶攤的老板也是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道:“老兄,那你倒是問對人了,其實吧,這清河郡城看著很大,但是,它也是很小的一個地方,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你只需要單單盯著那幾座品階家族的動作,便是可以在這清河郡城之中存活下來了。
早茶攤的老板擦了擦有些油污的木桌,繼續說道:“這幾座品階家族分別是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六品修真家族徐氏家族,六品修真家族金氏家族,六品修真家族利氏家族,和五品修真家族天海家族,他們五座家族乃是這清河郡城之中的生死主宰,只要他們的做法不是那么的過分,每一任的清河郡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