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著,瞿佳琪被這笑聲嚇得手足發麻。
“你可知……舐犢之情……反哺之恩?”帝駟安輕聲說道。
瞿佳琪癱坐在地,不住地搖著頭。
舐犢之情……反哺之恩……
原來帝駟安早就知道她才是殺害白鹿夫人的真兇。
看來……這帝駟安……是不會放過他們了……
最終,帝哲一家被打入扶桑大獄,瞿佳琪不堪受辱飲恨而亡,她的孩子也餓死獄中,帝駟安還是念及一些父子情分,在帝哲身上設下護體結界,這樣一來,帝哲在獄中才得以不失尊嚴地生存下來,茍活于此。
本以為瞿樺海也是一位英明的城主,可他卻不滿足于城主之位,也可以說,他從一開始就想自己當扶桑國王,讓所有扶桑人誠服于自己。
對他來說最大的威脅就是帝駟安了,便做了一件愚蠢至極的事,那就是將自己的女兒瞿芮喬嫁于帝駟安,他這樣做,一是為了試探帝駟安是否真心,而是試探帝駟安是否與竺芝蘭有情。
此事觸及帝駟安逆鱗,那瞿樺海也是自作自受了……
……
“原來如此……”
楚華予和白無塵恍然大悟。
“阿杰,那為何你說,帝駟安要為竺天師鋪路?”楚華予問道,她與白無塵聽到這句話后還以為這一切都是竺芝蘭天師所為,現下看來并非如此。
其實,帝駟安自然是與竺芝蘭有情的。
世人都知薄情的人風生水起,深情的人銼骨揚灰。
世人可知,曾經薄情者也痛斷肝腸過,深情者愛得其所,銼骨揚灰又何妨?
修習禁術召出魔兵陌刀蒼梧,終會付出代價,帝駟安自知時日不多,他最牽掛的就是竺芝蘭,他怕他死后無人護著她,無人保護她,只有竺芝蘭成扶桑之主才不會被人欺負。所以,他要為竺芝蘭鋪路,讓他的阿蘭做扶桑之主……
赫連杰道:“我問帝駟安將軍,他這樣做事為何?可帝駟安將軍只告訴我,他要為竺芝蘭鋪路……”
“嗯……”白無塵和楚華予點了點頭:“也罷也罷……”
此時白無塵周身靈力環繞,似是已經靈脈疏通,恢復了靈力。
“白墨,你的靈力恢復的幾成了?”楚華予問道。
“七成。”白無塵說道。
“不錯不錯,這恢復得很快。”楚華予點了點頭:“現下我們可以問些別的了!”
“嗯,好!”白無塵笑道。
“那帝駟安召出山鬼時你是否在場?”楚華予問道:“就是一把玉簪綠傘。”
“這個我知道!”赫連杰說道:“我當時也好奇,為何帝駟安那般胸有成竹。”
瞿樺海雖是想復辟,平時卻對扶桑士兵非常好,而且此人極其善于偽裝,懂得馭人之術,那帝駟安麾下士兵對瞿樺海尊敬有加,因此,赫連杰雖知道帝駟安要兵變,卻也不太相信帝駟安能讓所有扶桑士兵都聽從自己的號令,畢竟寧做太平狗,不做亂世人,好不容易沒了戰爭,誰還想打仗。
直到——有一蒙面男子找上帝駟安,遞給他一把玉簪綠傘……
“他是如何拿到那一把傘的?”白無塵問道。
“是前些日子,有一名神秘人前來帝將軍府求見,還給了帝將軍一把綠色的傘,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山鬼吧!”赫連杰思索道。
“阿杰,你口中的神秘人是個什么人?你可看清了?”楚華予問道。
“看不清臉,那人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又使了些換音法術,不過……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赫連杰說道。
“那現下月華宮的那一把山鬼……難道是假的?”楚華予思索道。
“確有可能……”白無塵點了點頭。
神兵都是獨一無二的,世間絕對不可能有兩把一模一樣的神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