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不教你了,我不教你了行不行啊!今日就放我一馬饒我一命吧!”楚華予幾乎是用毫無尊嚴的語氣哭著說的。
“都是你自己惹得!”白無塵輕笑道。
“什么?”楚華予大驚:“好白墨,錯了錯了,小魚兒知錯了,今日就放我一馬,我我我還是個雛!”
“哼!”白無塵輕輕一笑,隨后便俯身堵住楚華予喋喋不休嘴……
整夜……
旖旎纏綿……
翌日清晨,白無塵做了件讓他悔恨終生的事。如果當時他承認自己的心意,或許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或許他和楚華予就不會走到那種步……
第二日是白無塵先醒來的,白無塵只感覺頭痛欲裂,有些許疲憊,身旁躺著還在酣睡的楚華予,白無塵低頭望去,只見楚華予肌膚上覆滿了吻痕,牙印,還有一塊一塊淤青,以及鮮紅的指印……
白無塵心中一窒,這全都是他做的?
不會的不會的……
他怎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哦對了,昨日是他第一次飲酒,一定是酒的緣故,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可這楚華予明知他酒醉不受控制還那般撩撥他,真是太……
不知羞恥……
不知高厚……
不知……
白無塵頭痛欲裂。
“楚,華,予!”白無塵狠聲道。
“讓我再睡會兒……”楚華予輕聲呢喃著。
“不知廉恥!”白無塵一字一句道,語氣中滿是冰冷。
楚華予聞之心中一顫,瞬間就清醒了。
“白墨,你……你酒醒了?”楚華予說罷緩緩坐起身,手臂上的朱砂痣已經消散了,她背對著白無塵穿起衣衫,自始至終不敢看白無塵一眼。
“明知我酒醉不受控制,卻還趁人之危,楚華予,你好手段!”白無塵苛刻道。
什么手段?楚華予疑惑。
“呵,我好手段?”楚華予反問道:“昨日明明是你來花神塚找我的,怎么就成我的不是了?”
“我……”白無塵說不出話來,半晌:“那你為何……不反抗?”
反抗?楚華予心想,昨日她的確可以反抗,但她確實是自愿的……
“你不是……也喜歡那樣嗎?”楚華予低聲說道。
“楚華予,你實在是太惡心了……”白無塵毫無感情丟下這句話,說罷不愿再去看楚華予一眼。
白無塵的話像盆冰冷的水,將楚華予淋得全身都涼透了……失望,憤恨,空洞,噬心的疼,一刻光芒也不想有,楚華予實在受不住了……
“對不起啊,我這種人,讓您覺得臟了……”楚華予自嘲道,聲音看似平靜,卻是顫抖得說出來的。
白無塵不愿多說一句,穿好衣衫便逃也似離開了花神塚。
楚華予無精打采呆坐著,久久不能回神。
“哈哈哈!楚華予,你真惡心!”楚華予自嘲著笑道,可她明明是在笑,眼里卻空洞無光,明明是在笑,卻滿是絕望……
是了是了,她楚華予爛命一條,怎可與尊貴的扶光仙尊有瓜葛?
隨即痛苦蔓延難以自抑,似是心疼如刀絞,也似是身體經脈盡裂,楚華予這才知道,原來一夕之間就能將不曾有過的感覺全都嘗個遍。
眼淚終于如斷了線的珠子一粒一粒往下掉,楚華予不愿去擦,也不愿停止哭泣。終是嘔出一口鮮血便不省人事了,隨即下半身竟也流出汩汩鮮血,將床榻染得血紅……
對抗魔族的那場戰役之后,楚華予本就內傷不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昨日那般放縱,現下又郁結于心便傷得更重了,好在半個時辰內周期昀及時趕來,用外袍將楚華予裹得嚴嚴實實的便抱著她去尋醫了。
再后來,楚華予高燒不退,在花神塚調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