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羽認為女人是不會有同性朋友的,所謂的閨蜜是用來出賣的,關鍵時刻全不靠譜,辛曉婉一定是藏在某男人家里 沿著這條線索開始查,捋一捋辛曉婉的社會關系肯定會有現,因為國慶長假很多單位休息,所以不太好開展工作,忽然詹子羽靈光一閃,想到劉漢東曾經給金沐辰戴過綠帽子,興許這里面的事兒可以深挖,而且辛曉婉就躲在劉漢東處。
“我怎么早沒想到啊。”詹子羽打了個響指,“找劉漢東,正好我早想收拾他了。”
至于賭船被劫的事情,全權委托給張宗偉來查,張宗偉是近江道上老江湖了,現在社會上玩的比較好的這幫人都是他的晚輩,最重要的這種案子肯定是道上人做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從踩點到行動,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都得走漏風聲,而且參與的人越多,泄密的可能性越大。
詹子羽撥給張宗偉二十個人,開著幾輛汽車到處查事兒,黑道查案和警察不同,只要有一絲線索就過去把人抓住往死里收拾,查倒騰黑槍的,查開賭場的競爭對手,最重要是查賭客中那些輸的傾家蕩產的道上人士,這些人才是最值得懷疑的。
張宗偉正在碼頭查事兒,他站在一輛廂式貨車前悠閑抽著煙,手下在車廂里揮舞著鐵棍痛毆一個賭客,這家伙原本是做建筑生意的,身家也有上千萬,自從上了賭船之后,越玩越大,把全部資產都輸光了,很有可能是他糾集幾個朋友輕車熟路搶了賭船。
打沙包一般的砰砰聲從車里傳出,不一會兒手下出來說:“偉哥,沒收住手,人好像不行了?!?
“打死了?這么不小心。”張宗偉丟了煙,上車摸一下那人鼻息,已經沒氣了。
“找個汽油桶,把人放進去,灌上水泥丟江里去?!睆堊趥ッ碱^都不皺一下,拉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凈手上的血跡,跳下車又掏出煙盒來。
忽然手機響了,是詹子羽打來的。
“子羽,正在查。”張宗偉說。
“不是這個事兒,先幫我處理一個人,叫劉漢東,在花火鐵渣街上開了個汽修廠,人可能藏起來了,你把他揪出來,我有事問他,對了,你小心點,就是他把段二炮打成重傷的。”
張宗偉獰笑起來:“放心,我專治不服。”
掛了電話拍拍巴掌:“兄弟們,辦事了。”
留下四個小弟處理尸體,張宗偉帶著其他弟兄呼嘯而去,直奔鐵渣街,四輛車停在漢東汽修門口,張宗偉下了車,輕蔑看一眼門上的鐵鎖,一努嘴,早有手下舉起鐵棍將鎖頭砸掉,一群人涌進廠里將所有的東西砸了個亂七八糟,完了張總偉拿出一個噴灌晃了晃,在大門上噴下一個手機號碼。
門口圍著大批群眾,辛曉婉也在其中,本來她還以為這幫人是追殺自己的,看到他們砸了漢東汽修才回過味來,跟著大伙兒一起看熱鬧。
張宗偉走了過來,陰鷙的眼神盯著人群中的辛曉婉,漂亮的女人不管在哪里都是要光的,其實剛才張宗偉就注意到她了。
辛曉婉嚇的花容失色,腿肚子轉筋,想走都走不動。
張宗偉走到她面前,冷峻無比道:“你是對面擺攤的吧,劉漢東回來你告訴他一聲,就說我張宗偉找他,電話號碼寫門上了?!?
辛曉婉噤若寒蟬,機械式的點點頭。
張宗偉登車離去,開出去百十米,和一輛寶馬頂上了,街道狹窄兩邊擺滿攤子很難會車,兩車都拼命地鳴笛互不相讓。
過了三分鐘,兩邊的人都按捺不住了,各自從車上下來推推搡搡,繼而回車取了家伙,正要當街火并之際,忽然張宗偉大喝一聲:“花得意!”
寶馬車里坐的正是花火村的村委會主任花得意,他拿著手機大呼小叫:“老四,把老五老六喊上,叫齊兄弟帶家伙到街上來幫我干架?!焙雎爩γ嬗腥撕八拿?,心中狐疑,推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