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婉的身材完美到了極致,月光打在酮體上,罩上一層柔和的光輝,除了一頭烏亮如瀑的秀外,全身再無毛,整個人如同瓷雕玉塑,凹凸有致,渾然天成。 劉漢東完全呆住了,看毛片兒和看真人還是很有差距的,說起來他也算見多識廣了,十七八歲時候的荒唐事兒先不提,就是現在的女朋友馬凌,也是身材絕佳的類型,但是和辛曉婉相比還是差了些東西,仔細想,應該是缺了一股骨子里的嫵媚。
辛曉婉很得意,她見多了這種震驚眼神,當初在藝術學院上學的時候,有一次被美術系的教授拉去當模特,走出幕布的那一瞬間,全畫室的人,連教授帶學生全都驚若天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曾經感嘆說自己從事藝術工作多年,就沒見過如此完美的人體,這老頭后來想潛規則辛曉婉來著,不過沒得逞,因為他根本拿不出足夠的誘惑。
任何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不賣只是因為你出的價碼不夠,心高氣傲的辛曉婉明白自己的優勢所在,她給自己的定位是最低一天一萬塊,必須長包,她不在乎當二奶,但是絕對不。
當然,事無絕對,在必要的條件下,倒貼也是可以的,比如四季酒店那一晚,比如現在,劉漢東赤著上身拎著站在爛尾樓里,四下一片寂靜,正是縱情歡樂,揮霍青春的大好時機。
劉漢東還愣著,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喝了點酒,哪能受得了這個,不過他沒流鼻血,血都涌到丹田去了,小腹一股滾熱的鐵流升騰起來,就覺得蠢蠢欲動,無法自制。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絕對是因為他沒遇到辛曉婉這樣的尤物。
辛曉婉一手遮胸,嬌羞無限,可是等了幾秒鐘,那傻小子還站著不動,氣得她也不裝純情了,輕輕撩起頭,小舌頭舔著嘴唇,眼神卻是無比鄙夷,意思分明就是:你還是不是男人?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眲h東終于反應過來,殺氣騰騰走過來,將辛曉婉夾在腋下朝涼席走去,辛曉婉夸張的大喊大叫,像蛇一樣扭動著:“不要啊,不要?!狈炊踊鹕蠞灿停て饎h東的無名邪火。
今日不同往時,當年在洗頭房里浣溪也是唾手可得,但劉漢東對她只有憐,沒有欲,而今辛曉婉一舉一動都極其的撩撥人的神經,就算再德高望重、道貌岸然,以德服人的謙謙君子都忍不住要硬上一回。
辛曉婉被丟在了席子上,夾著腿,捂著胸,不斷往后退著,看起來楚楚可憐,可臉上分明寫著來啊來啊的誘惑,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把她往死里干都對不起黨中央。
劉漢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了,一個餓虎撲食就上去了,一切前奏都省略,直接長驅直入,這才現辛曉婉下面早就洪水滔天,江河泛濫。
辛曉婉高舉兩腿,承接著劉漢東一次次的沖擊,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劉漢東就像一臺永不停歇的打樁機般撞擊著她,每一次都頂到口,相比金沐塵那種近乎于變態的把玩欣賞又舔又摳,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
劉漢東也很吃驚,辛曉婉在床上的活力和她平時表現截然不同,想象不出這么苗條的身軀竟然藏著無盡的野性,她兩只手在劉漢東背上又抓又撓,挖出一道道血痕,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還試圖吸血,被劉漢東反咬回去,兩人像吸血鬼一樣在對方脖頸上又吸又咬,所有的壓抑的在這一刻盡情釋放。
清晨時分,劉漢東一個激靈醒過來,伸手去摸槍,卻摸到一堆軟軟的東西,抬眼一看,原來是辛曉婉的胸部,再一看,兩個人交頸而眠,一絲不掛。
辛曉婉也醒了,媚眼如絲,頭蓬亂,看看劉漢東:“你醒了?咦,怎么這樣?”
劉漢東有些尷尬。
“還怕羞呢,晨勃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生理衛生課沒認真上過。”辛曉婉嘻嘻一笑,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