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工作,就在外面瞎混,玩摩托泡馬子,得虧他家里還有點錢養的起,經劉漢東介紹在金樽當了個安全副主管,工資不少,還能隨便玩,可樂壞他了,不過小伙子辦事還算盡職,金樽最近很太平。
喝酒唱歌,不亦樂乎,劉漢東出去撒尿,路過一間包房,不經意瞥見里面的人正拿著冰壺溜冰,他干過一段時間的禁毒警察,對這個很敏感,當場就踹門進去了,喝道:“怎么跑這兒溜冰來了!”
屋里的人并不害怕,而是大喊雷哥,附近服務員聽到,趕緊跑過來勸,說這是東哥,雷哥的大哥,客人們這才緊張起來,乖乖的站好,說我們就玩玩,不當真的。
火雷聞訊趕到,向劉漢東解釋說這都是我的朋友,來捧場的,劉漢東掃視一下眾人,都是二十出頭的男孩女孩,穿的華麗夸張,桌上擺著清一色的土豪金蘋果手機,包、鞋也都是名牌,估計是一幫富家子弟閑得無聊剛開始接觸毒品,他給火雷面子,沒當眾發飆,點點頭退了出來。
出了包間,火雷向他解釋,店里不賣這個,都是客人自己帶的,現在市面上賣這個的很多,街口有個報亭,賣報紙和飲料,也賣冰壺,用小礦泉水瓶子插兩根吸管做的吸毒工具,十元錢一個,一晚上能賣二百多。
“咱金樽算很嚴格的了,不讓拆家進場,但是管不住客人自己帶啊,市內那些迪吧更亂,公開的賣,自己進了貨往里面摻假,恨不得刮墻皮兌進去,賺錢都賺翻了,咱要是放開了,就憑東哥的關系,絕對能賺瘋……”
火雷說的神采飛揚,走廊里燈光黯淡,沒注意到劉漢東臉色都變了。
“哥在看守所蹲了半年,社會都亂成這個吊樣了,火雷,你可絕對不能碰這些玩意?!眲h東正色道。
火雷眼神有些閃爍:“我不玩這些。”
“不玩就好?!畡h東回了包廂,幾次三番想拿出手機給緝毒大隊打電話報案,可是想到金樽是自己照看的場子,江浩風一個月給上萬的車馬費,這樣做對生意大有影響,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忽然江浩風探頭進來,沖劉漢東招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辦公室,上煙倒水,開門見山:“東哥,有事請你幫忙?!?
“說?!?
“金樽的老板,就是我姨夫,他就一個孩子,寶貝的不行,昨天小孩溜冰讓警察抓了,說要送進去強制戒毒,聽說東哥和禁毒大隊比較熟,想請你幫個忙,通融一下,盡量別送戒毒所,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孩子還小,受不了那個苦。”江浩風很懇切的說道。
“我幫你問問吧,畢竟我跟緝毒大隊的伙計們很久沒聯系了?!眲h東道。
“那就太謝謝東哥了。”江浩風大喜,拿出一張卡推過去,“里面二十萬,辦事用的,事成之后還有重謝。”
劉漢東毫不客氣收了卡,問道:“你姨夫做什么的?”
江浩風嘆氣道:“我姨夫當初也是混社會的,說起來和龍開江是一輩的,四十多歲腦梗賽,半身不遂了,從此退出江湖,不過混了不少年,家底子還是有一些的,就開了金樽,讓我管理著,其實靠的還是他的影響力,不過這些年江湖也亂,不講規矩了,所以姨夫讓我請東哥來罩著?!?
劉漢東再次保證,一定盡力,江浩風千恩萬謝,說今晚費用免單。
……
第二天,劉漢東送完舒帆和佘小青,駕車來到緝毒大隊駐地,再次來到自己曾經戰斗過的地方,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大家還都記得劉漢東,親切和他打招呼,拍他的肩膀,正巧耿大隊從外地辦案回來,接待了劉漢東。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啥事?!惫⒅毙睦锖苡袛怠?
“撈人,有個朋友的孩子,叫葛亮,才十九歲,前天吸毒讓抓進去了,他家里不想讓孩子進戒毒所,托我打聽打聽,有沒有通融的可能。”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