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東早有預料,他讓江浩風安排人先把門口的建筑垃圾拉走,然后把大堂里的滿地狼藉打掃干凈,掛上一個“裝修中,照常營業”的牌子,然后出去了一趟。
下午五點鐘,又是一輛滿載建筑垃圾的自卸王開了過來,后面跟著十幾輛外地牌照的汽車,剛停在門口準備卸貨,忽然凄厲的警笛響起,十幾輛黑色涂裝的依維柯警車從旁邊巷子里沖了出來,將這些外地牌照汽車團團圍住,身著防暴服的特警拿著盾牌和警棍下車組陣,防暴槍裝填催淚彈,警犬虎視眈眈。
想象中的大亂斗并沒有發生,這些打手都是對方花每人一百元的價錢從城鄉結合部找來的小混混,仗著人多勢眾嚇唬人還行,遇到特警就嚇尿了,立刻舉手投降,鋼管斧頭丟了一地,四五十號人垂頭喪氣被押上警車。
江浩風這才明白劉漢東的能量,沒有過硬的關系,根本調不動作為市局機動力量的特警大隊,即便有熟人,也喊不來這樣規模的隊伍。
但是抓了這幫人,也還是治標不治本,轉天人家再找一幫人來搗亂,總不能讓特警大隊整天守在這兒吧,江浩風找到劉漢東請教,劉漢東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讓你姨夫和人家好好談價錢就是。
江浩風說已經談崩了,要不然也不會到這一步。
劉漢東說那我去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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