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凈化機(jī),室內(nèi)陳設(shè)簡約而不簡單,處處透出jīng巧設(shè)計,匠心獨(dú)具,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個擺設(shè),都讓人覺得恰到好處。
鄭夫人從樓上下來了,一臉笑意:“小周來了,怎么還拿東西,太見外了。”
周文說:“阿姨,都是些土特產(chǎn),一點小心意,不算違反紀(jì)律。”
鄭夫人招呼他:“快坐,我還有個電話沒打完,吳媽,倒茶。”說完又回樓上去了,看也沒看劉漢東一眼。
周文在沙發(fā)上坐下,劉漢東也坐下了,兩人都沒啥話可說,就這么尷尬的坐著,聽著樓上傳來的打電話的聲音,鄭夫人大概和誰煲電話粥,滔滔不絕的說著,間或發(fā)出一陣陣大笑。
忽然門開了,周文和劉漢東下意識的站起來。
劉漢東就覺得眼前一亮,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這是一個個子很高,看不出具體年齡的女人,起碼一米七五的身高,但極其勻稱,鵝蛋臉,皮膚白而細(xì)嫩,一雙翦水秋瞳,衣領(lǐng)內(nèi)看得見鎖骨。
女人看到了家里的客人,卻只是冷冷的點點頭,自顧自上樓去了。
劉漢東還沒回過味來,他自詡也是見慣美女的,不管是馬凌、辛?xí)酝瘛⑺坞p,還是火穎、靳洛冰,宣東慧,與這個女子相比都成了庸脂俗粉,唯一能抗衡的大概只有藍(lán)浣溪了,不過浣溪的氣質(zhì)與風(fēng)韻因為年齡和閱歷的關(guān)系差了那么一截。
這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高貴冷艷,拒人千里之外,冰山程度比宋欣欣有過之無不及,宋法醫(yī)最多是淮江上的大塊浮冰,人家則是南極的冰山。
周文小聲介紹:“鄭書記的大女兒,清華畢業(yè),又在美國留學(xué)回來的。”
劉漢東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門開了,這回總該是鄭杰夫回來了吧,可是進(jìn)來的還不是,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眉眼間依稀有些鄭杰夫的影子。
“文哥你來了。”年輕人笑著的走過來和周文握手,看了看劉漢東,“這位是?”
“他就是劉漢東。”周文說。
年輕人趕緊伸手:“久仰久仰,我聽說過你的事情,蠻厲害的,居然敢劫持我nǎǎi,真是一條漢子,我叫鄭佳圖,我爸鄭杰夫,坐,抽煙么?”
劉漢東和握手,感覺鄭佳圖直爽而熱情,和他姐姐是完全相反的類型,和自己想象中的高官子弟也很不一樣,絲毫沒有嬌驕二氣,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親切。
&n空氣質(zhì)量這么差,為環(huán)保做貢獻(xiàn)。”周文笑著推回了鄭佳圖遞上來的香煙。
鄭佳圖說:“別不好意思,當(dāng)我房間去抽。”說著帶領(lǐng)兩人來到自己的書房,從包里掏出兩盒沒有牌子的香煙,一人一盒。
“海里特供,從我老爸那順來的,嘗嘗鮮。”鄭佳圖摸出火機(jī)幫兩人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吞云吐霧,但是只抽了幾口就掐滅了,看得出他平時不怎么抽煙,只是為了陪客人過煙癮才邀請他們進(jìn)房抽煙的。
“佳圖最近在忙什么?”周文問道。
“讀博士,老頭子不讓我做生意,只好做學(xué)問了。”鄭佳圖說,“這樣也好,我不是做生意的料,省的當(dāng)敗家子。”
劉漢東看著手里的香煙,灰sè過濾嘴占到香煙長度的三分之二,味道香醇,絕非凡品,估計連制作香煙的煙草都是專門種植的。
“聽說劉兄槍法不錯,有空我們飛碟吧。”鄭佳圖生怕怠慢了劉漢東,主動尋找話題。
劉漢東笑了:“我槍法一般,你聽誰說的啊?”
鄭佳圖說:“聽宋叔叔說的,你曾經(jīng)用槍打死五個歹徒,而且是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
劉漢東說:“這事兒倒也不假,不過和槍法無關(guān),都是近距離駁火,瞄都沒瞄,真正打起來拼的不是槍法,是心理素質(zhì),不能慌神,快速走位,果斷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