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舒帆興奮起來:“太好了,好久沒和劉漢東一起出去玩了。.”
安馨看了她一眼,心道怎么稱呼都變了,以前總是喊哥哥的,現在直呼其名,小丫頭長大了。
“那也要看人家有沒有時間。”夏青石撫摸著女兒的腦袋慈祥地說,劉漢東最近忙著經營地產公司,把個頻臨倒閉的慶豐地產辦的紅紅火火,這些事情哪里瞞得過夏青石。
安馨自有主張,劉漢東并不適合參加此類聚會,而安杰則需要融入上流社會,如果事事都聽夏青石安排,那要她這個總裁干什么。
不過還有另一個因素需要考慮,那就是舒帆的好惡,小丫頭不喜歡安杰,肯定要劉漢東陪同,一般解決辦法是兩人都拉上,但這回是劉市長相約,具體人數還要看那邊的安排。
隔了一曰,劉飛的秘書打電話來,說曰程定在三月上旬的第二個星期五,因為條件所限,員額只有三個人。
安馨還是決定讓安杰去,她給安杰打了電話把情況一說,安杰很激動:“老姐,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我把手頭的工作安排好,隨叫隨到。”
周五傍晚,近江玉潭國際機場一號航站樓貴賓室,安馨帶著舒帆和安杰已經抵達,三人都穿著顏色鮮艷的沖鋒衣,行李里帶著滑雪裝備,能和劉飛一起旅行,安馨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動,但并未表現在臉上,而安杰就沒這么淡定了,和貴賓室的服務小姐夸夸其談,眉飛色舞,舒帆坐在一旁不說話玩手機。
五分鐘后,劉小飛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出現了,安馨很納悶:“小飛,你爸媽呢?”
劉小飛若無其事道:“我媽臨時有事去不了,我爸去燕京開會了。”
安馨有些小小失落,劉飛夫婦不去,那此行還有什么意思。
劉小飛又說:“我爸從燕京出發,和咱們會合。”
人到齊就可以出發了,工作人員正要領他們通過貴賓通道登機,忽然一人匆匆而來,正是劉漢東。
“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有點堵。”劉漢東說。
安馨看了看舒帆,小丫頭得意的笑笑,揚了揚手機,不用問是她私下里叫了劉漢東。
安杰很不喜歡劉漢東,將臉別了過去不搭理。
劉小飛倒是眼睛一亮,上前和劉漢東握手:“上次的事情還沒謝謝你。”
劉漢東笑道:“客氣了,小事一樁。”又沖安馨道:“安總今天打扮的很搶眼啊。”
安馨矜持的點點頭,沒說話。
既然劉飛家少來兩個人,員額足夠捎上一個劉漢東,工作人員帶他們通過貴賓通道,上了一輛汽車,開了足足五分鐘來到一座拱形機庫,里面停著一架灣流噴氣式飛機,機尾上有龍形圖案,沒有航空公司的標志,應該是一架私人飛機。
機艙內裝飾豪華,大量使用真皮和鍍金件,座椅都是寬大的特制皮沙發,地上鋪著厚實的純羊毛地毯,酒柜里各種名酒應有盡有,安馨和舒帆是見過世面的,倒也見慣不驚,安杰和劉漢東兩個土鱉實實在在被震撼到了,雖不至于到處亂摸,但眼神中的驚詫和艷羨表露無疑。
劉小飛熟門熟路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打開柜子拿了條毛毯,也不和大家聊天解悶,戴上眼罩躺下休息,一副酷拽做派倒也符合他的一貫風格。
飛機滑出機庫,在塔臺指引下滑行起飛,機長的飛行技術很高,幾乎感受不到顛簸,旅途漫長,令人昏昏欲睡,飛了兩個小時后,空姐端來晚餐,吃飽喝足繼續飛行,圓形舷窗外一片漆黑,看不到地面上的萬家燈火,這是因為北方大地霧霾濃厚的原因。
深夜時分,飛機降落在某不知名的機場,燈光照耀下白雪皚皚,看不到候機樓,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塔臺,還有機場另一側停放的八架蘇27戰斗機,原來這是一座軍用機場。
灣流飛機滑入機庫,旅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