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死了連埋都不用埋,山溝里一扔齊活,多要點錢是因為馮庸是個冤大頭,不宰他都對不起長生天。
錢對于馮庸來說就是數字而已,他有的是錢,單位以億來計算,區區七十萬美金也就夠他買輛瑪莎拉蒂之類,還不是自己開,泡妞用的,所以他還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其實殺不殺劉漢東和舒帆對他來說也不是特別重要,反正青石高科是案板上的肉隨便剁,花高價趕盡殺絕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
媽的,敢燒老子的別墅!
……
自打上回舒帆被古長軍綁架之后,夏青石就刻意加強了對女兒的培養,尤其是身體素質方面的訓練,她的飲食結構和鍛煉計劃都是經過專家設計的,不但是身體素質方面,還有心理素質的加強,這些投入今天連本帶利收到了回報。
舒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薄纖弱的女孩了,她膽大包天,體魄強健,跟著劉漢東在零下二十度的嚴寒中亡命奔逃,竟然撐了下來,而且全無疲態,駕駛著摩托雪橇風馳電掣,終于將追兵甩開。
摩托雪橇速度慢了下來,油表指針指向了最末,沒汽油了。
雪橇上帶著兩副滑雪板,兩人套上滑雪板,拿起滑雪桿,劉漢東摸出衛星電話再次撥打夏青石家里的座機。
很快有人接了,劉漢東氣喘吁吁道:“救兵什么時候到,我們撐不了多久了,幾十號人拿著槍圍獵我們,媽的,把我們當熊打。”
“堅持住……”只聽到夏青石說了三個字,電池就徹底耗盡了,再留著這玩意也沒啥意義,劉漢東用力將衛星電話扔了出去。
……
朱雀飯店,劉飛已經抵達自己的辦公室,秘書說:“老板,青石高科董事局主席夏青石找您,二號線。”
“就說我在開會。”劉飛此刻不愿意面對夏青石。
過了十分鐘,秘書又來了,小心翼翼道:“老板,省委李秘書長電話,一號線,接不接?”
李秘書長是省委常委,班子成員,劉飛架子再大也不能逾越體制,他拿起了電話:“李秘書長您好,我剛回來您的電話就到了。”
“劉市長啊,夏董事長在我這里,他有急事找你,老夏,你來說吧。”
劉飛面容僵住了,握著話筒掛也不是,聽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接。
夏青石的聲音并不激動,很平靜:“劉市長,請您救救我女兒,價碼隨便你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兌現。”
劉飛恢復了鎮定,他很關切的問道:“小帆還沒找到么,我馬上協調一切力量進行搜救,您也別太著急了……”
那邊電話掛了。
劉飛放下電話,在屋里來回踱了幾步,抓起電話撥通了馮庸的衛星電話。
“老三,收手。”
“老大,現在收手已經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說收手,你聽不見么!”劉飛勃然大怒。
“老大,現在已經失控,我把活兒包出去了,包給一幫亡命徒,他們已經掛了幾個人,想收也收不住了。”
“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給我停下!”劉飛掛了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門上都是汗。
他有些后悔,青石高科產值驚人,是江東省納稅大戶,這也罷了,民企就是養肥的豬,想宰就宰,可夏青石本人不簡單,他在中央部委工作過,關系四通八達,真要逼急了他,后果不堪設想,雖然不至于要命,但對仕途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
……
天色漸晚,劉漢東和舒帆停下休整,包里帶著壓縮餅干巧克力牛等高能量食物,渴了就抓一把雪吃,如此艱苦,舒帆竟然沒有一句抱怨的話,倒是讓劉漢東刮目相看。
劉漢東有雪域高原野營經驗,他尋了個靠山的旮旯,在雪地里挖個坑,兩邊正好有巨石,上面鋪上樹枝,就是一個極好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