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個綠樹掩映的神秘大院,大門是花崗巖兩扇黑鐵門組成,不掛牌,沒有門衛,只有門牌號碼,一輛軍牌奧迪a6駛來,電動大鐵門緩緩打開。
駕車的是身穿便服的姚廣,他不愛穿軍裝,覺得拘束,但是愛開軍車,在北京這種交通擁堵的城市,不開特權車很不方便,所以他平時都駕駛一輛風擋下放著通行證的v字頭黑色奧迪a8,不過原車標志摳了下來,換成了a6瞞天過海,他是特勤機關,不是一般部隊,所以糾察也不會較真。
這個大院看起來不起眼,但是仔細觀察,會發現周圍沒有超過五層的建筑,院子里樹木繁茂,從外面根本看不到具體情況,就算偵察衛星也發現不了什么,奧迪停在空曠的車位上,姚廣下車,進樓,衛兵檢查證件,暫時保管他的配槍,這才放進電梯。
三樓,姚廣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再吊兒郎當,他在走廊里老實站著,等待冼輝少將的接見,足足過了二十分鐘,秘書才推門出來,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姚廣走進辦公室,挺直腰桿,敬軍禮。
冼輝少將非常年輕,四十出頭而已,正伏案工作,看都不看姚廣:“不穿軍裝,你敬什么禮?”
姚廣有些尷尬,放下手,依然挺立。
冼輝處理完了手上的工作,交給秘書,抬起頭,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瞪著姚廣,看的他有些不自在。
“姚廣,你在科林做了什么?”冼輝問道,隨手點了一支煙,當然沒給姚廣。
“報告,我違反了命令,安排秦鷹揚同志協助阿米爾王子從伊拉克調回了傘兵……”姚廣背書一樣大聲說著。
“行了。”冼輝很不耐煩,“那些話外面說說也算了,畢竟你代表軍方的臉面,在我面前就別他媽扯謊吹牛了,就你這點水平魄力,我還不清楚。”
姚廣覺得一張老臉火辣辣的,被人當眾乎了一耳光的感覺。
冼輝絲毫不給他面子,繼續道:“現在有一個任務,是我爭取來的,去阿聯酋,去把法赫德處理掉,要干凈利索,不留尾巴,你有信心么?”
“保證完成任務!”姚廣腳跟一并,煞有介事的表著決心。
冼輝顯然對他并不放心,將煙掐滅在巨大的煙灰缸里,說道:“殺人,是最容易的,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好的話,就轉業吧,省的給你舅舅丟人。”
姚廣忍住憤怒,心說要不是你丫是我舅舅提拔起來的,老子豁著不穿這身衣服了,也要揍你個滿臉花。
冼輝說:“記住,活兒干的漂亮些,你代表軍方的臉面,中炎黃那邊,以我為主,搞好團結,懂么?”
“明白!”
“給你十二小時,拿個計劃給我,出去吧。”冼輝低頭看文件,姚廣訕訕地轉身離去。
出了門,姚廣剛要破口大罵,看到墻角的監控攝像頭,到了嗓子眼的罵人話又憋回去了,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開始吹哨子叫人。
姚廣所屬的部門有自己的海外特勤,但是主要負責東南亞方向,沒在中東執行過任務,其實這事兒交給t部隊是最合適的,這幫貨經常出沒于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拉克等地,長得都像西亞人,不過隨著羅克功的病重,t部隊面臨解散的危險,這樣一支不穩定的部隊,誰也不會用,不敢用。
兩個小時后,姚廣的特勤隊集合完畢,開始集思廣益,制定作戰方案,參謀業務姚廣是不擅長的,不過他很會玩陰謀,抽著煙冥思苦想,琢磨怎么在行動中順帶著把劉漢東也給做掉。
次日,姚廣拿著計劃書又找到了冼輝將軍,這回他是穿著軍裝來的,而且乘坐的是本部門的猛士越野車,下車進門,帽子一摘,露出新剃的寸頭,精氣神和昨天完全不同。
冼輝翻看了姚廣的計劃書,點了點頭,姚廣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弄偏門有兩下子,這次行動使用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