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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東使用了簡單粗暴的肢體語言,效果相當之好,黑哥們非常透徹的理解他的意思,并且非常配合的告訴了他答案。
作為回報,劉漢東只是摘了他的下頜骨,這一招是跟小崔學的,摘下巴頜是小兒科,最酷的是一拍人的肩膀,順勢一捋,一拉,胳膊就脫臼了,這一招他不輕易使,因為技術還練到家,摘下來就安不上了。
十分鐘后,劉漢東找到了另外一伙人,這幫黑人少年正聚在一起吸毒,玩的不亦樂乎,和剛才那伙人不同的是,這幫少年個個帶槍,其中就包括昨天搶劫劉漢東的倆個小賊。
劉漢東向他們走來,少年們看呆了,這個亞洲人瘋了么,黑天半夜的孤身一人挑釁黑人團伙,就算他是警察也不可能這肥的膽子吧。
在他們的注目禮下,那個膽大包天的亞洲人將兩只手伸到背后,瀟灑無比的拔出兩支9手槍來,入鄉隨俗,既然來了美國,就得用美國最經典的9,這兩把家伙是劉漢東在唐人街花高價買的,他是逃亡者,槍是必需品。
黑人少年們這才醒悟過來,紛紛掏槍,劉漢東動作比他們快多了,眼睛都不眨,左右開弓,9的套筒快往復,子彈殼一枚枚跳出,他并不是用眼鏡瞄準,而是用心里的眼睛瞄準,長久以來的訓練形成了肌肉記憶,指哪兒打哪兒,彈無虛。
他沒有濫殺無辜,盡管這些人可能哪個都不無辜,少年們不是手臂中彈就是腿上挨了一槍,所有人都被這個神秘蒙面人的槍法所懾服,不敢再動。
劉漢東走到近前,用冒煙的槍口指了指那倆毛賊:“你,還有你,留下,其他人,滾蛋!”
少年們互相攙扶著逃走了,劉漢東開始詢問:“昨晚搶來的手表呢?”
“法克,你是誰!”黑人少年桀驁無比,槍口頂著腦袋也不示弱。
劉漢東收起槍,反手抽出甩棍抖開,敲在少年膝蓋上,頓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劃破中央公園的夜空。
“這是反問的代價,我再問最后一遍,手表在哪里?”劉漢東語氣冰冷。
“賣掉了,賣給59街那個波蘭人開的鐘表店了。”少年很識相,立刻招供。
劉漢東覺得應該給他倆一點教訓,他收起槍和甩棍,戴上了鐵指節套。
當天夜里,附近醫院收治了十余名傷患,都是年輕黑人,有槍傷,有骨折,最嚴重的兩個少年被打得不成人形,膝蓋骨碎了,手臂斷了,腦袋腫的像豬頭,連他們的媽媽都未必認得出來。
“這個倒霉蛋的下半生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急救醫生這樣說。
……
劉漢東蟄伏紐約是秉承著大隱隱于市的原則在此避禍,不愿惹事生非,但那塊手表是他唯一的心理寄托,不是對辛曉婉的寄托,而是對過往種種一切的懷念,所以,表不能丟。
第二天中午,劉漢東驅車來到59街,找到那家波蘭人開的鐘表店,先查看一下并無異狀,推門進店,鈴鐺清脆響起,店內有些昏暗,并不像那些高端奢侈品腕表店一般燈火璀璨,而是充滿古舊氣息,墻上全是掛鐘,玻璃柜臺里是各種年代的手表。
店主是個老頭,眼睛不好,修表匠人用眼過度,視力都不怎么好,只有帶上放大鏡鑒別名表的時候才能變得銳利無比。
劉漢東提出要買昨天店里購進的那塊歐米茄。
“你怎么知道店里收了表?”老頭斜著眼看他,“你是警察么?”
劉漢東拿出一疊美元放在柜臺上。
“對不起,那塊表已經預定給客人了。”老頭說。
劉漢東拿出手槍,壓在鈔票上。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誠意份上,優先賣給你。”老頭回身從柜子里拿出那塊橙圈的歐米茄海馬潛水表,這表并不是稀罕貨,二手價格也就在兩千美元上下,而且店主收它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