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東在卓美亞帆酒店有個長期包房,侍者見到出手闊綽的韓國崔先生,立刻堆著笑容上前幫著拿行李,劉漢東遞過去一張鈔票,低語了幾句,侍者忙不迭的點頭。
兩人進(jìn)了電梯,鄭佳一略有些緊張,似乎被自己大膽的行為驚到了,劉漢東很霸氣的攬著她的腰,此時想逃都逃不掉了。
電梯沒有去樓層,而是直上天臺,這出乎鄭佳一的預(yù)料,剛想說點什么,劉漢東抓過她的愛馬仕手提包,從里面將衛(wèi)星電話拿了出來,丟給服務(wù)人員,拉著她上了直升機,酒店天臺上常備游覽直升機,隨時可以起飛,劉漢東一聲令下,直升機拔地而起。
酒店停車場,奔馳旅行車剛停穩(wěn),車窗降下,露出勁裝漢子戴墨鏡的冷峻面龐,車廂里,特工的筆記本電腦上,顯示跟蹤目標(biāo)正在酒店里。
“隊長,要不要上去?”車廂里的年輕人問。
墨鏡漢子面無表情地?fù)u搖頭,點燃一支煙說:“久別重逢,讓他們聚聚吧。”
直升機飛了五分鐘,降落在碼頭上,劉漢東拉著鄭佳一上了一艘三十六英尺長的白色游艇,解開纜繩發(fā)動引擎,朝外海開去。
經(jīng)過半小時的航行,游艇終于停止航行,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劉漢東和鄭佳一四目相對,沒有多余的語言,再次抱在一起,滾到了床上,口口口口口(此處刪減四千八百五十三字)。
四個小時后,夕陽西下,映紅了海面,一絲不掛的鄭佳一躺在床上,慵懶無比,媚眼如絲:“你多久沒碰女人了?”
劉漢東點燃一支煙,反問道:“誰派你來的?”
鄭佳一剜他一眼,奪過了煙吧嗒吧嗒抽了兩口,咳嗽了幾聲,眼淚都下來了:“這什么煙,這么嗆。”
“咱們坦誠相見,有話直說。”劉漢東道,“我不相信巧合,能勞動鄭大小姐出馬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鄭佳一沉默了片刻,拉過毛毯遮住的身體,說道:“是我要來找你的,羅漢協(xié)助,他們的人可能還在酒店。”
劉漢東笑了:“我記得羅漢對你有些意思,他明知道你和我在一起這么久肯定會發(fā)生些什么,還心甘情愿的在下面等著,這心夠?qū)挼陌 !?
鄭佳一冷笑:“他有的選擇么?”
“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們想起我這個逃犯了?”劉漢東警惕性很高,但他也能分辨出事情的性質(zhì),以鄭佳一的身份絕不可能做“燕子”,所以這次針對自己的行動應(yīng)該是善意的。
“事情很復(fù)雜,一兩句說不清楚,先上岸吧。”鄭佳一撿起衣服,背對著劉漢東開始穿,她身材勻稱,肌膚緊致細(xì)嫩,雙腿修長光潔,細(xì)腰豐臀,劉漢東按捺不住又走上前去從背后抱緊她。
“別鬧。”鄭佳一嗔道,“還來啊,都被你弄腫了。”
忽然細(xì)微的馬達(dá)聲傳來,劉漢東急忙奔出船艙,抬眼望去,一艘高速摩托艇正從遠(yuǎn)處開來。
“是羅漢么?”劉漢東回望鄭佳一,已經(jīng)穿上內(nèi)衣的鄭佳一滿臉疑惑:“我不知道。”
不管摩托艇上是什么人,都是來者不善,劉漢東把駕駛臺下的海軍7x50望遠(yuǎn)鏡拿了出來,望過去不禁吃了一驚,摩托艇上有張熟悉的面孔,正是曾在美墨邊境追殺過自己的四號特工。
“你來找我,還有誰知道!”劉漢東高聲問道。
“行程是保密的,但是不一定瞞得住。”鄭佳一也覺察到不妙,身體在微微顫抖,茫茫大海上,什么身份都不足以自保。
劉漢東啟動了引擎,問鄭佳一:“會開么?”
“會。”鄭佳一忙不迭的點頭,胡亂套了件睡衣,過來掌舵。
劉漢東從底艙拿出了一口箱子,里面裝的是巴雷特重型狙擊步槍,在海上作戰(zhàn)必須使用這種威力巨大的家伙,普通自動步槍的射程根本不夠。
風(fēng)浪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