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保鏢。
吉米對劉漢東的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劉漢東卻不屑于吹噓自己的往事,只說曾經在駐中東的石油公司工作過,別的一概不提。
馬凌喂馬小西吃飯,看劉漢東和吉米聊得歡,舒帆坐在中間不時插話,心里酸酸的,想發脾氣又發不出來,不是劉漢東變了,是自己沒變,拖他的后腿了。
馬小西吃飽了就鬧著要去玩沙子,馬凌等人提前離席,劉漢東繼續陪舒帆吃飯聊天,吃完了又去酒吧坐著閑聊,滔滔不絕說了很多,也得知了舒帆這些年的經歷。
舒帆曾經進入南加州大學就讀,但是卻沒能完成學業,在各個大學之間游走,結識了很多朋友,經歷了很多事情,正如劉漢東預料的那樣,她確實抽過大麻,小日子過得夠頹廢。
“有什么打算么?”劉漢東問道,“你不會就這樣過一輩子吧?”
舒帆喝了點酒,臉紅紅的:“有打算,我要回中國,拿我屬于我的一切!”
劉漢東心頭一震,丫頭沒變,還是以前那個冰雪聰明又堅強的女孩。
“還記得我們的黃花電動車配件經營部么,我們含辛茹苦,拼盡全力做的個體企業,寄托了我們的希望,還有對生活的向往的小店鋪,剛有點起色就被那些陰險狡詐殘忍無情的狗娘養的用各種毫無廉恥的卑劣手段摧毀的事情么?這幾年來,我從不曾忘記,每一個夜晚都會想起你們,安阿姨,小青姐姐,還有張阿姨和陳大叔他們,那時候我是個小女孩,還需要你們的保護,現在不同了,我有能力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我的黃花經營部,我的家,還有以我的父親命名的企業?!?
舒帆說完,聲音已經哽咽。
劉漢東張開雙臂,舒帆將頭埋在他肩膀上抽泣。
酒吧門口,馬凌看見了這一幕,扭頭就走。
……
劉漢東回到酒店,見到馬凌眼圈紅紅似乎哭過,問她怎么了。
馬凌說沒事,想了想又說:“我爸媽什么時候能過來?”
“差點忘了,我這就安排?!眲h東立刻打電話給安插在國內的手下,讓他們護送馬國慶兩口子出國治療。
近江,醫科大附院高級特護病房,馬國慶接到一個電話后立即趕回家里,翻箱倒柜把他們兩口子的護照找了出來,又找了幾件換洗衣服塞進包里,充滿感慨的看看這個家,這次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馬國慶回到醫院,給王玉蘭說了一通悄悄話,王玉蘭不住地點頭,換了衣服,和護士打個招呼說下樓散步,兩人就下了電梯,樓下有人接應,直接上車直奔玉檀國際機場。
劉漢東已經給他們兩人訂了飛往濟州島的機票,到地方之后會有小崔的人接機,然后通過管道再前往夏威夷一家團聚。
濟州島是免簽的,只要有機票就能出境,兩人正好混在一個夕陽紅旅游團里,毫不起眼,但馬國慶的心情緊張無比,女婿前段時間鬧出很大的亂子,全近江的警察被折騰的一星期沒合眼,保不齊后果落在自己身上,作為警察他太明白上邊那些人的齷齪做法了。
果不其然了,過邊檢的時候,馬國慶的護照被扣下了,兩個穿制服的人彬彬有禮的將其請到了一旁的小屋子,王玉蘭的護照倒是沒事,可是老公被抓,她哪敢自己一個人走,也跟了過去。
“有什么問題么?”馬國慶惴惴不安的問道。
“你是網上追逃人員。”警察道。
“開什么玩笑,我是退休警察!怎么可能是逃犯!”馬國慶炸了,扣別的帽子他也就認了,自己一輩子兢兢業業,都退休了還給扣個屎盆子,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哩。
警察說:“你別發火,我們是邊檢,只管照章辦事,今天你肯定走不了的。”
馬國慶很快冷靜下來,他說:“好吧,我不走,我老伴有癌癥,這是她的診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