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就想辦法,去找就是了。”王龍一行人轉(zhuǎn)身就要走,我隨即也轉(zhuǎn)身,大家正想轉(zhuǎn)身的時候,一個人突然之間就從我們邊上站起來了,這個人起身之后,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我們的時候,開始的時候也沒有上心,接著自己就轉(zhuǎn)身往邊上走。
到了樹叢邊上,解下來褲子,就開始上廁所,隨即,邊上又有兩個人站了起來,沖著不同的方向,也過去了,估計也是想要上廁所的。
我們站在原地都傻眼了“白家豪,你這是怎么回事,”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可能和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有關(guān),這些人再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周圍到處都是毒物,本身對于毒素的抵抗性應(yīng)該是挺強的,根據(jù)身體素質(zhì)的不同,那這些人,有些人會醒來的比較快,有些人會比較慢,也就是說,有些麻藥可能會失效,最主要的,我的藥品都是藏在自己的鞋子下面的夾層里面,兩只鞋子都有,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些藥量足夠了,可是對于他們來說,好像不夠,這是意外的情況,怎么辦,”
白家豪也有些蒙了“他們這些人的身體素質(zhì)有些太好了,這麻藥對他們的影響不大。”
“我覺得不應(yīng)該是麻藥的問題,應(yīng)該是酒的問題,他們的酒是自己兌的酒,和外面的酒不一樣,應(yīng)該會削減你麻藥的本來成分。”
我看著他們在這邊分析,王龍一行人臉上的表情也都變了,把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不會天衣無縫的,剛好這個時候,那個撒尿的男子也回來了,走到了我的邊上,他迷迷糊糊的, 揉著自己的腦袋“以前喝這酒沒有這么大勁兒啊,今天這是怎么了,喝了這么點,居然睡了一晚上,媽的,差點耽誤放哨。”
他迷迷糊糊的,然后沖著邊上一個人就過去了“別睡了。”他這架勢,就是要過去把人都叫醒了,如果讓他們都叫醒的話,那可就麻煩了,王龍他們都傻眼了,盯著我這邊,我是最干脆的,我往前走了一步,沒有等他說第二句話,跟著上去就捂住了他的嘴,隨即匕首從邊上掏出來,沖著他脖頸的位置,一刀就劃了上去。
王越和王龍都把手伸出來了,沖著我這邊要制止,但是他們卻沒有開口,男子的身體緩緩的倒地,我抬頭看著那邊起來還迷糊的兩個男子,等著他們都清醒了, 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酒有問題,之前都沒事,這次一喝都多了,一查,我們就都完了。
王越一直在原地站著,我自己奔著那邊的兩個人過去,我到他們邊上的時候,一個人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又倒了下去,另一個正好轉(zhuǎn)身,沖著我笑呢,我上去摟住了他的脖頸。
匕首直接就招呼了上去,片刻之后,這具尸體緩緩的倒下,我這個時候又抬頭,轉(zhuǎn)頭沖著那邊倒地的那個男子爬過去了,他摔倒之后,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在往起爬,但是我自然不能讓他爬起來了,我上去一匕首招呼下去,抬頭的時候,鮮血濺到了我的臉上,我轉(zhuǎn)身看著那邊的王越一行人,王越依舊站在原地。
王龍一行人看著我,顯然,如果這個時候了,再不動手,等著他們都醒過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王龍把自己的外套一脫,胸口的血狼漏了出來,我隨即也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王越站在一邊,除了王越和翟釗洋,所有人都動了,大家都把自己上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九個人,九匹血狼,殺戮一樣的人間屠場
我一直覺得我本來就是一個心智夠堅定的人了,可是真的要自己動手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還是有些微微的顫抖,我咬著牙,自己一下一下的結(jié)束收割著這些守墓者的性命,剩下的事情是我根本就不想去回憶的事情,但是做完這些之后,我們所有人都是滿身的鮮血,胸口的血狼已經(jīng)被鮮血所覆蓋,眼前也有不少血跡,總是覺得,天空都是血色的“咣,咔嚓,”晴天霹靂,電閃雷鳴,大暴雨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