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愿給羅迪帶路,可是羅迪卻一一謝絕。
最后召喚出自己讓牧樹人托卡長者還原并開啟過潛能的那條食人藤蔓,纏上紅帽子的腳,一路將它拖在地上前行,一邊向牛角盔族長和小侏儒們告別。
“放下我,我不想死,去豺狼人穴居
領地那是送死的傻冒行為!”紅帽子不斷掙扎,又嚷嚷道:你這是謀殺!羅迪騎士,我跟你無怨無仇,你不能這樣做。啊,我想起來了,我有財寶,我的賢者爺爺給我留下了像山一般高的財寶,你想要嗎?強大的羅迪騎士,你難道打算不接受我這份有神明意愿保護的贖禮嗎?聽著,我用一個侏儒貴族的口吻跟你報出一個數字,作為你釋放我地贖金!”
“把它吊起來打!”羅迪看見路邊有一顆稍高地小樹,指揮藤蔓將紅帽子倒吊起來。
藤蔓以前沒有靈性可言,羅迪用心智控制它,想它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主動性,但經過牧樹人托卡長者地啟發潛能后,似乎變得靈動起來了。羅迪讓它抽打紅帽子,它還會在藤蔓上長著一根根的尖刺來,直抽得紅帽子叫苦連天。
不但是它,就是羅迪和黑暗食人藤蔓和兔子融合起來地骨寵小兔,也像重新活過來似的。
可是羅迪根本不能感應到它有什么思想,只是感到它更像一個兔子了,沒有一點兒死靈的樣子。如果它恢復了主動性的思想,那應該解除了契約才對,最少契約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牢固了。
羅迪弄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他相信牧樹人托卡長者,覺得這一定是好事。
牧樹人托卡長者像神域廢墟的那些老頭子一樣,默默地助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卻不肯說出來到底幫助了自己什么東西,讓自己非要苦心摸索一番不可。
“我出五百金幣,只要你放了我!”紅帽子受不了,拼命地嘶叫,可是羅迪卻像聽見美妙音樂一般。
“你再吵,馬上就會把豺狼人給引過來,再大聲些吧!我想看看豺狼人吃侏儒是怎么個吃法的!”羅迪的話剛一出口,紅帽子立即住口了,再也一句不吭,讓吉兒暗暗偷笑。
離豺狼人的穴居領地還有七八公里,就看見有豺狼人的巡邏小隊在叢林中穿梭,一路發出古怪的嚎叫。
羅迪看過豺狼人的圖像,但發現與真實的豺狼人相比起來,有一定的差距。
在神殿的書藉之中,這些獸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丑陋和邪惡,像這種低等獸人中的豺狼人,就是一種猥瑣大狼狗的形象,吐著長舌,張牙舞爪,一副原始野獸那樣。
事實上,羅迪發現這些豺狼人完全直立行走,沒有佝僂著身子,也沒有吐著血紅的長舌,而且讓羅迪微微驚訝的是,這些豺狼人身上都穿著皮甲,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顯然不像神殿的書藉所說的那樣,不是一種只為鮮血和腐肉而生存的怪物,而是一種擁有簡單文明的種族。
這些豺狼人擁有自己的語言,行走時也隱有陣式,隊長在前,弓駑手在后,兩個持盾的士兵在左右,一個手持刺球短棒的蠻壯士兵在中間。
似是無意而為,但羅迪發現其實這是一種常年在生死邊緣生存而形成的戰斗意識。
生活在邪惡之地的豺狼人看來非常習慣戰斗,也注意警惕敵人。
“吉兒,我一會兒潛過去對面,在那邊給你手勢,當我示意攻擊,你就用火彈偷襲最后那個豺狼人弓駑手。”羅迪輕聲道:“我會用弓箭射殺那個蠻壯的士兵,然后向兩個持盾的士兵偷襲,在那個小隊長向我沖鋒過來的時候,你再用冰彈攻擊它的后背。”
“羅迪騎士,你的做法有失光明磊落,偷襲可不是一個騎士要做的行為。”紅帽子正氣十足地道。
“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所有的牙齒敲下來,保證像個騎士一樣光明磊落。”羅迪微笑著,沖著紅帽子溫聲道:“說吧,我正在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