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接著說,“我瞅著那群人總覺得怎么看怎么有點問題,所以把他們暫時關了起來,你們猜之后怎么著?”
“怎樣?”
“他們竟然想挑唆我手下幾位副將自相殘殺……”夭長天呵呵一笑,“我早安排了人專門盯著他們,發現這群人不止功夫很好,還會一些攝魂術,他們大概就是用這個方法,血洗了整座城。先控制守城的將軍,導致士兵廝殺,再將居民卷入其中,性格簡直是惡毒到極點啊,我喜歡……”
夭長天說到這里就開始磨牙,伸手又揉揉胸口。
眾人看著夭長天,此時都無限感謝白玉堂的外婆,覺得這種治他的法子實在是太好了!
趙普嘆氣,才明白為什么小時候夭長天要跟他說點兒什么的時候總是揉胸口,然后罵罵咧咧跑掉……敢情自己也得謝謝白玉堂他外婆,不然早被教壞了。
“那群人你是怎么處理的?”展昭問。
“當然是抓起來問問題啊!”夭長天微笑,“我嚴刑拷問,問出了他們的生事。”
“這群人都是同一個族群的?!必查L天道,“手上都有相同的標記,據說他們人數還不少,先祖并非漢人,因為當年遭受鷹王朝毀滅的波及而逃難到中原,結果就四散分布在了這里。殺戮和作惡是他們的天性,趁著城池被圍困,他們就制造了這一起血案。”
眾人都看著夭長天,“然后呢……你怎么做?”
“哦?!必查L天笑呵呵,“我替百囚嶺那些死者報仇了呀?!?
“報仇?!”
夭長天嚴肅臉,“我把他們吊起來燒死了,不是喜歡聽慘叫看慘死么?自己體驗一下唄?!?
聽的人張著嘴,那群人的確是可惡,這也算是替城中無辜慘死的百姓報了仇,但總覺得對于夭長天來說不過是個游戲。
小四子捂著耳朵,從趙普懷里爬到了殷候懷里。
眾人瞧著小家伙——還挺會挑人……
“之后戰亂一起,‘死瘟癥’就開始頻發?!必查L天道,“我很好心地將其中的秘密傳了出去……于是凡是出現死瘟癥爆發的地區,那些左臂帶有章紋的‘幸存者’,開始被群滅。”
公孫搖頭,“原來死瘟癥的傳說是被曲解的啊……難怪后來這疫病消失了,看來是那個族群的病患越來越少和天下太平造成的?!?
“有身上帶著這個標志,但是沒害過人的人存在么?”展昭忍不住問。
夭長天笑了,問展昭,“你見過吃素的狼沒有呢?”
展昭不語。
夭長天笑得更壞,“你問問你外公啊,狼吃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羊群要活下去就要懂得反抗,自己沒牙,那就想法子拔光狼牙唄……偶爾千萬只狼里真的有一只異類的話,就乖乖躲起來,避開羊群走。因為當狼只有一只,羊群卻又千千萬的時候,被吃的就是狼了?!?
展昭皺眉,覺得夭長天這話別有深意,同時,展昭也有些疑惑——如果白木天也有“病”,那他為什么要找自己談?
公孫看著手臂上畫的那個圖案,也陷入了沉思——為什么會有一個統一的標志呢?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確說明身體發生了病變,又是家族病,難道說那種“邪惡本性”,是因為身體上的某種缺陷造成的么?
白玉堂則是有些擔憂,為什么白木天要找展昭?根據夭長天的說法,這群“病患”最早的來源與鷹王朝的毀滅有關系,而展昭是那個神秘王朝皇族的血統繼承者,殷候年事已高,展昭卻還年輕……這背后會不會還有更大的陰謀在?
這時,外邊歐陽跑了進來,他和龍喬廣鄒良是奉趙普之命去城外找那條地道并掩埋的,看來是發現了什么。
歐陽進門就讓眾人跟他去看些東西,他們找地道的時候,有重要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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