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另有目的的云姐
就在去年十月的一個周日下午,李茅在家里做作業,李長發出去閹豬了。柳萍見李長發沒在隊里出工,以為在家里偷懶,又來找李長發。柳萍見李茅直朝她胸前瞅,有意去逗他,一步三搖晃到李茅身邊,挺起胸脯說:“好看不?”
柳萍見李茅呼吸急促,直咽口水,心里更得意,將上衣下擺連著內衣一起摟上去,將“大白兔”湊到李茅嘴前,說:“來,吃一口!”
李茅小豹子般躍起,撲了過來。那房子就那么大,這一撲柳萍就跌倒在床上。柳萍先是一驚,繼而大喜,男人她經過不少,還沒嘗過這么小的“嫩仔”呢!
柳萍道:“別急,姐教你玩,保證比吃肉還舒服!”
……
嘗過了人間至樂滋味的李茅,見了所有的女人都不自覺地朝胸|脯、屁|股、大|腿上瞄。學校老師也有所察覺,以為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正常現象,加上李茅又是首屈一指的尖子生,也沒當回事。只要一有機會李茅就來找柳萍胡搞。有一天忍不住了,找到柳萍家里去,不顧柳萍七歲的女兒在旁,撲倒了,扯下褲子就壓上去。柳萍女兒嚇得直哭,哭了一陣見沒效果,就沖過來拉李茅的腿。緊要關頭的李茅大火,吼道:“滾開!”
柳萍嚇了一跳,說:“你欺負我可以,你敢欺負我女兒,我割了你那東西喂狗!”
李茅初中畢業考上了烏石縣一中。李長發哪有錢送他去縣城上學?初中的學費還“耽誤”了他不少“生意”呢。想來想去,帶著李茅找到住在縣城一中旁邊的隔了不知多少代的“轉折親”余倩云。余倩云父親孩童時在李家村住過一段時間,和調皮搗蛋的李長發玩得很好,李長發結婚還來喝了喜酒,一直到前幾年還有走動。和余倩云也認識,余倩云管他叫“發叔”。
余倩云三十歲出頭了,早辭了工作。起早貪黑、累死累活一個月,只有三十四大元,還不夠她打兩場牌的(當時打麻將一般的還只有一角錢一“炮”)。丈夫劉建山是云山地區建筑公司的經理,獨生兒子兒子在省城上學,從斷奶就是由婆婆、公公照顧的。劉建山早在外面養了女人,半年都難得回家一趟。余倩云也不是什么老實角色,整天無事可做,守著個大院子和小別墅守活寡,那還不要了她的命?劉建山按時給錢就行了,自己拿了錢獨自開辟“第二戰場”。見了高大俊俏的李茅,那顆怦怦亂跳的心差點從口里蹦出來,在外面打野食擔驚受怕不說,還怕惹上臟病。將這么個俊小伙名正言順地養在家里快活,還有什么比這更讓她高興的?難怪今天早晨喜鵲叫得那么歡!
余倩云眼里放光,一口答應:“大兄弟的事我包了!”
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余倩云急不可耐了,親自開著摩托車來李家村接李茅。這會兒,見李茅年紀雖小,就知情識趣的,心里樂開了花。
到了烏石縣城,破破爛爛的縣城在李茅眼里卻是花花世界,眼花繚亂地兩邊看不過來,只恨眼睛不夠用。隨著云姐在一個小飯店里吃了午飯,還喝了一瓶啤酒。雖然味道在李茅看來就像潲水,但喝過后確實舒服。
進了云姐家的小別墅,李茅懷疑是進了皇宮。這里摸摸,那里看看,惹得云姐既好笑又得意。從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丟給李茅,指著洗漱間說:“到里面卻洗干凈了!”
天氣炎熱,也用不著熱水,涼涼的自來水淋在身上,說不出的爽快。
洗凈了出來,云姐見了換了衣服的李茅,目光迷離,像樣汪出水來,說:“去樓上房里等著!”
云姐家的別墅不像街上的小樓房那樣一道走了橫排著幾間房,而是樓上樓下各個一套四室兩廳的套間。樓上的房間只有云姐的臥室開著門,李茅走進去,見整個臥室多是深深淺淺的紅色,其他就剩下白色了。醬赤的地板,醬赤的床,醬赤的柜……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