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余倩云的“獎勵”

李茅仔細地看著燈光下的余倩云，美眸里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除了眼角有點魚尾紋，還看不出一絲人到中年的跡象。

李茅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姐，你還年輕呢，我喜歡你！”

9月底，年級進行了第一次月考，這次只考了理科高考科目，李茅排年級第六，班級第二。班上第一名是個胖胖的女生方芳。不過李茅的物理、化學都是第一名，主要是英語拖了后腿，初中那個半路出家的代課老師教的“中國式英語”發音全部錯了，李茅得全部重來。他學得最好的是物理，那個女老師王昕嵐也很喜歡他。開學后不久最難學的《摩擦力》部分全班只有他能迅速理解，上課提的兩個問題都只有他答得完整、準確。王老師當即將物理課代表換成李茅，讓男生們暗暗嫉妒，因為王老師是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王老師二十六七來歲，高挑、白凈，細眉細眼，戴著一副白框眼鏡，課講得簡單明了。說話不緊不慢的，像個大家閨秀，就是太瘦了，后面還翹得可以，前面只能算“婉約”派的。聽女生議論，王老師的丈夫是火車司機，不過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孩子。

每次去送、取作業本，李茅都想在王老師暗香浮動的房間里多呆一會，找些話頭和王老師交流。比如剛學過的內容的關鍵部分，李茅將自己的理解有意說錯一點點，讓王老師好聽的嗓音多在耳邊回蕩一會。還有王老師那偶爾用細長白嫩的手指將鬢邊的青絲勾到耳后去的動作，說不出的優雅動人。有次去送作業本時李茅看呆了，被王老師發現，王老師臉泛桃花，輕聲叱道：“看什么！”李茅鬼使神差應道：“老師真好看！”就逃出了王老師的房間。

年級組開了月考總結大會，學校給前十名的同學發了一個硬皮本作為獎品。十個同學胸掛大紅花，魚貫上臺領獎。學校領導排成一列，分別給獲獎同學授獎。給李茅授獎的是一中排名第二的美女老師、團委書記陸麗，李茅鞠躬領獎時，聞道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縷甜香，是女人的體香加的混合。李茅心里一蕩，朝她胸前看去，果然柔軟而蓬松，像在哺乳的樣子。陸麗將硬皮本交到李茅手中，還和里面握了手，柔軟白嫩手指被包裹在李茅大手里，李茅真舍不得放開比其他同學多我了二、三十秒。陸麗輕輕抽出，還大方地朝里面笑了笑，估計這種場面碰到的次數不少了。

班主任是個文革后恢復工作的老教師，教語文。這次全年級四個班，前十名他們班就占了三個，很是激動。在班會上總結月考成績時重點表揚了胖女生方芳，也附帶 著表揚了李茅，還自己掏錢給胖女生和李茅各發了一支“金星”鋼筆作為獎勵。

回到云姐家，李茅沒能沉住氣，將月考成績在飯桌上和云姐講了。余倩云也很高興，晚上主動破了自己定的“三天一次”的規定，讓李茅睡到她的大床上。

余倩云的“獎品”很“豐厚”，十八般武藝全使上，喜出望外的李茅酣暢淋漓地表達完自己的“謝意”后，年紀輕輕的就發出“夫復何求”之慨。

“國慶節”學校放假三天，恰好劉建山的建筑公司要組織干部外出旅游，還可以帶家屬。這種場面上的事劉建山還是很注意的，特意回家和余倩云說了，余倩云很爽快地答應陪同出游。畢竟雙方面子上還是要彼此顧及的，出了丑對誰都沒好處。

李茅決定不回李家村，那個家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李長發在不在家、家里有沒有飯吃還是個未知數。再說，往返一趟車票不說，時間就要兩個半天，也花不來。三天時間起碼要兩天才能完成作業，還有一天李茅準備將王老師送給自己的參考書做一做。

李茅上高中后腦子更活了，不但學習一流，生活中也注意察言觀色，以他的聰慧，很快就對世間的人情冷暖體會不淺了。

余倩云還沒說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