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來。
他們都是黃昏的成員,卻并非以本體降臨。
而是借助著某種秘術,以傀儡的軀殼在會議室里撐場。
“行啦?!?
軍師嘆了口氣:“這個條件確實很過分,但也并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因為昨天圍殺麒麟的圣域級都已經死啦,圣域級以下就一個人還活著?!?
他拍了拍巴掌:“讓我們有請受害者!”
凜冬微微一怔,他都沒有想到昨天圍殺那個少年的人竟然都死的差不多了。
“頭兒,什么情況?”
韓晶扭頭,低聲問道:“會不會有陰謀?”
牧鋒也壓低聲音:“看起來不像,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隨著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幽熒集團的黃昏候選們走進來。
他們有男有女,基本上也都戴著面具,在一定程度上掩飾著自己的身份,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特點,唯獨最后一個人格外的惹人注目。
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只露出一張宛若狐貍般笑瞇瞇的臉,余下的身體被白色的繃帶所纏繞,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出土的木乃伊。
姜子夜!
這個人竟然是姜子夜。
他居然還活著!
一位戴著面具的女人推著輪椅,眼神陰狠又冷厲。
“尊敬的前輩們,秩序世界的大人物們。”
姜子夜依舊是滿臉笑容,微笑說道:“作為昨夜的參戰者,我必須要說的一件事是,那并不是一場圍殺,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我們的行動組共有十二位黃昏候選,前線戰斗人員共計八位,只有我一個人幸存。”
“剩余的七個人都以凄慘的方式被虐殺,竟然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沒有留下。我們聯手的最好戰績,大概是把他的靈體給炸出幾道裂隙,甚至沒能讓他掉一滴血。那是神司途徑啊,神司途徑打架都不掉血,這還有的玩?”
他痛心疾首說道:“我們就像是一群剛出新手村的玩家,迎面就撞上了一頭正在蘇醒的哥斯拉,尤其是他的身邊還有一頭基多拉在保護他。你們用圍殺這個詞,我并不是很認可,準確來說應該是被反殺,懂了嗎?”
這個青年看似悲痛的語氣,在別人聽起來就像是在講一個鬼故事。
八打一還沒反殺七個,這事說出來都沒人信的。
只是從他的語氣和眼神能夠看出來,他的確不像是在說謊。
包括神話武裝的感知,也都沒有察覺到半句虛言。
沒人知道這個少年是怎么活下來的。
更沒人知道他昨晚經歷了什么。
“至于參與圍捕的黑判官和白判官,更是連尸體都沒有剩下?!?
姜子夜作為證人,強撐著笑容說道:“黑判官已經被基多拉給轟得連骨灰都不剩,至于白判官和哥斯拉的戰斗,更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判官的幻術竟然毫無效果,她就像是一個腦偏癱的病人一樣自顧自地翩翩起舞,卻無法讓對手的精神產生絲毫的恍惚?!?
他板著手指頭數:“圣域級的夢魘輪轉絕陣無效,體感時間操縱無效,五感完全催眠無效,甚至連詭影分身也無效。好好的一個圣域級魔術師,面對那頭哥斯拉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一階的戲法師,只能用紙牌刀來刮痧?!?
死寂。
凜冬都沉默了良久,提出了靈魂拷問:“哥斯拉和基多拉是誰?”
守夜者和審判庭的成員們面面相覷。
幽冥低頭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無奈地搖頭。
軍師義憤填膺說道:“你們秩序世界養出來的哥斯拉,你們不知道是誰?哥斯拉來大鬧東京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我們的基多拉給拐走了,豈有此理!”
“你們居然還跑到我的地盤上來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