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否則以她的脾氣,剛才就直接干脆甩他一巴掌轉身就走了。
于是他便笑著順著她話說了:“來,哥哥疼你。”
常梨被他騷的臉都漲紅了,面紅耳赤的把又要低下頭來的男人推開:“你都快30了,能不能正經點兒!”
這懟的也不影響許寧青發揮,他食指輕輕按著她脖頸處的動脈,緩緩往下,一寸接著一寸,將氣氛都凝固的異常曖/昧。
樓梯間光線很暗,常梨就這么看著他,從他臉上看到了沉淪的顏色。
說來也奇怪,當初吸引她的是許寧青身上的云淡風輕清風霽月,可她現在卻更加喜歡每次許寧青俯在她身上時的那種沉淪欲/色。
手指停在她鎖骨處,他啞聲開了口:“怎么這么瘦啊。”
“因為我們小仙女都只喝露水。”常梨很快回答道。
許寧青笑了聲,緩緩下滑罩住豐盈處五指收緊了下,理智短暫消失,想要遵從人類作為動物最根本的欲/望。
常梨頓時睜大眼,嗚咽兩聲推拒他。
直到聽到小姑娘委屈巴巴的叫他名字,許寧青才反應過來,松開手,安撫的拍了幾下她的背,閉了閉眼,啞聲:“別怕。”
頓了頓,他又說:“抱歉。”
常梨睫毛顫了顫,扯了下衣服下擺,把那些不規整給扯平了,別別扭扭的還說了聲“沒關系”。
許寧青揉了把她腦袋,呼吸平復下來。
常梨肚子在這時候突然不合時宜的咕嚕一聲。
許寧青抬眼,勾唇:“餓了?”
“……”常梨覺得尷尬,沒說話。
他又說:“走,帶小仙女去喝露水。”
常梨從中午化妝開始化妝到晚上八點畫完就在攝影棚內吃了點兒節目組給他們準備的吃的,之前就已經餓了,只不過被許寧青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套路弄的都給忘了。
許寧青給她整好了衣領,牽著她走出樓梯間。
常梨走出來時還鬼鬼祟祟的探頭張望,生怕被誰看見了,這要是看見了孤男寡女從這種漆黑地方出來,肯定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雖然他們的確也不算清白。
許寧青還……
常梨臉又有了發燒的跡象。
啊啊啊啊!!!這人怎么這么啊!!!!
許寧青帶她去了家餐廳吃晚飯,嫻熟的點了幾道她愛吃的菜,常梨又點了道甜品讓侍從在主菜前就拿上來。
“馬上就過年了,有什么打算嗎?”許寧青問。
再過一周就是跨年。
常梨托著腮,小口吃甜品:“不知道欸,節目組說跨年前后三天都不會有攝制任務,你有什么想玩兒的嗎?”
許寧青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么,問道:“打算在這過還是回去?”
“不回去了吧。”常梨想起白懿,到時候常石霖估計也會過去,“到時候和爺爺奶奶視頻一下吧,回去了還要馬上回來錄之后的節目,也挺麻煩的。”
“那就不回,到時候帶你去玩。”許寧青說。
之后連著三天常梨都在錄節目。
《春》的命題畫已經全部完畢,后面便是評委點評時刻。
常梨畫的《春》得到了幾乎所有評委的稱贊,只有傅商卿教授說了些她畫中的小問題。平時在學校里傅商卿就是嚴多于慈,常梨也習慣了,虛心接受就是。
導演當初想要的第一期效果就是突出他們五人和普通選手之間的差距,這個題目下他們五人的確是完成的非常好。
泡芙依然貫穿自己風格,即便題目是《春》也依然畫出了一幅暗黑系漫畫。
結束錄制后常梨跟著大家一塊兒去了休息室。
泡芙從廁所回來,悄咪咪走到常梨旁邊,像個兜售大/煙的犯罪分子:“朋友,看見陳潛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