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里,陽光打在他臉上將輪廓映照的溫暖柔和。
常梨翻了個身,便覺得大腿酸痛的不行,唔了聲,被那種難受的感覺又重新定在原地。
許寧青自覺昨天晚上的確做狠了,見她已經醒了便討好又親昵的湊上去貼著她脖頸,拖著聲像是撒嬌:“還酸嗎?”
常梨被他頭發弄的有些癢,縮了縮脖子,一睜眼就看見地上那被搓成卷的睡裙,關于昨晚的記憶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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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了閉眼,有點絕望,沒理會他。
許寧青堅持不懈的繼續撒嬌,撈著她手腕,輕聲說:“昨天不是說要揍死我嗎,現在來揍我吧。”
還挺大義凜然的。
常梨:“……”
他們又睡了個回籠覺才出門,看到眼前的美景后常梨那點要冷一冷許寧青的骨氣也就全部被磨掉了,全程拉著他興奮的不停講著話,實在是太漂亮了。
許寧青租了輛當地的車,開車過去烏尤尼鹽沼,視線中,茫茫沿海上突兀的跳出一座島嶼,上面直挺挺的樹立著比人還高的仙人掌,荒蕪又生機勃勃,像是一座森林,在這一片荒蕪卻美的窒息的鹽湖深處經歷了千年歲月。
常梨和許寧青牽著手往前走,在一望無際的鹽灘不遠處忽然看到了一群粉色的火烈鳥。
一整天都在拍照,剛剛下過一場小雨,整個湖面都干凈清澈,倒映著天空像是完全連接在一塊。
到傍晚氣溫稍降,落日卻是格外好看。
常梨回屋拿了畫板和顏料出來,跟許寧青一塊兒穿著羽絨服到觀落日的地點。
常梨支起畫架調好色便開始畫,許寧青就坐在她旁邊安靜看她畫。
還頗有歲月靜好的意思。
許寧青對畫不算太懂,唯一了解也只不過是身邊不少人有收藏畫的愛好,他也就偶爾聽著有個一知半解的了解。
看常梨畫畫時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天賦和能力,大片色彩運用明媚又大膽,很有視覺沖擊力。
也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畫畫時的常梨,身上是帶著光的。
許寧青從后面攏著她,胸膛貼著她后背,靠在她頸邊忽然問:“有沒有想過,自己出個畫冊作品集?”
常梨筆端一頓,回頭看他:“嗯?”
許寧青淡聲:“承和之前開拓的一個新領域,涉及文化藝術方面,所以想邀請常梨畫家加入。”
關于開拓這個領域也不是一時興起的事了,當時投資《丹青不渝》就給了他一個契機,后面就作為分支在不斷壯大。
之前不是沒有出版社來向常梨拋出橄欖枝,但也是借著當時的熱度,常梨不想那樣,于是便拒絕了。
她看著許寧青緩緩眨了眨眼,睫毛顫動,然后笑了:“干嘛,娶了我還不夠,還要當我的金主爸爸嗎?”
“是讓你當我金主。”許寧青在她耳邊輕聲說,鼻息打過來有些癢,“想找你加入是負責文化板塊的負責人提出來的,做了客觀評估有很高商業價值。”
許寧青知道常梨骨子里是個很獨立的人,尤其在這一項自己熱愛的事業上,當初承和拓寬這一領域雖然也是因為她,但后續具體運營都是交給專門負責人,日常事項許寧青都沒有過問過。
也想過要為常梨出一本作品集,但還沒提出來負責人那邊就遞來了調研出來的幾個高商業價值的目標對象,常梨是其一。
常梨畫筆沾了顏料繼續往上抹,一邊說:“那我要是讓你虧錢了怎么辦?”
許寧青勾唇,很不正經:“肉/償。”
“……”
這人壓根就是沒法正經。
常梨剛要炸毛,又被許寧青偏頭親在她臉頰的吻順了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