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易和許冰清臉上都掛著非常嚴肅的表情,聽許鳴昊的語氣好像非常嚴重。白易和許冰清互看了一眼,然后問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雖然看我手機的人還不知道那是祖木村,但我還是怕如果出了事,徐大哥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你若實時去關(guān)注一下祖木村,比如說有沒有外人進入之類的,兩個人也相互傳遞一下消息這樣的,那就再好不過了。”許鳴昊暫時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但預(yù)防措施還是要做好的。
“明白了,我會盡我所能的。”白易掛了電話,又和許冰清對視了兩眼,她臉上的神情也相當(dāng)凝重,好像知道內(nèi)情的一般。
許冰清重新盤腿打起座來,盡管閉著眼睛,但還是能感受到白易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她嘆了口氣道:“我和許鳴昊去祖木村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正好趕上了他們的祭海節(jié),這祭海節(jié)詭異的很,也許就是那時候許鳴昊心里有了想要調(diào)查祖木村的念頭的。”
白易躺到了她身邊,看著天花板發(fā)起了呆,祖木村竟然和龍九有關(guān)聯(lián),那這事自己可不能掉以輕心,許鳴昊說的有道理,這是一場事關(guān)國家榮辱、民族興亡的大事。
許鳴昊掛了電話也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今天這事他實在難以釋懷,顧曉宸暗中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會兒調(diào)查老顧,一會兒又千方百計想從畫里尋找到什么,他究竟是怎么了?這時他才想起記錄第十幽心法的紙條也被他拿了去,不過他并不擔(dān)心,反正上面什么都沒有。他在心里默默回憶起第十幽心法,他靜默回憶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這心法不對,這根本不是心法,因為根本沒有修煉之法啊,只是詳細地介紹了第十幽真氣。”許鳴昊這回倒有些凌亂了,難怪林云子會將這個給林霄,因為他知道這東西根本沒有什么用,這樣看來,那最有用的還是雪山派的那一塊啊。
此時顧曉宸依舊坐在ierse里,他的手里捻著從許鳴昊那里掏來的小紙條,這張小紙條質(zhì)地柔軟細滑,翻折無痕跡,看來也不是凡品。“他為什么帶這么張紙條在身上呢?”他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又將紙條放在強光下看了半天,上面就連一點寫過字的痕跡都沒有,這么個小紙條能派上什么用場呢?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突然間肚子咕咕直叫,晚上盡顧著喝酒了,都沒吃什么東西,他來到廚房,看了眼冰箱里的東西,準備做一碗蛋炒飯來填填肚子。他將小紙條小心地重新卷好,放進口袋里,然后打開了爐灶準備燒飯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下意識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不料小紙條也順勢被帶了出來,并且不偏不倚地掉在了爐灶里,這一回嚇得他立馬關(guān)掉了火爐,可惜的是小紙條一沾火就點燃了,就在他懊惱不已的時候,爐灶里突然閃出一道虹光,沒錯,他沒看錯,那是一道七彩的虹光,光芒轉(zhuǎn)瞬即逝,他恍惚了一下,然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接著他扒開爐灶里的灰,在里面找到了一粒小小的球狀物體。這東西就像一個小藥丸,通體烏黑發(fā)亮,剛才的光芒也是從它身上發(fā)出的。他將這顆小藥丸湊到鼻子前聞了一聞,沒有什么明顯的異味,作為一名醫(yī)藥學(xué)研究者以及工作者,他保持了一種謹慎的態(tài)度,決定將這顆東西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是什么成分。
他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個小的玻璃瓶,然后將藥丸放在里面,立馬就準備去新區(qū)藥廠的實驗室進行化驗。這回他開回了自己那輛小黑車,一上車,他就將玻璃瓶子放到了副駕上,然后發(fā)動了車子,當(dāng)整個車子一震的時候,玻璃瓶也隨之顫動了一下,原本烏黑的藥丸突然又發(fā)出了流光溢彩,瞬間把顧曉宸的眼球給吸引了過去,顧曉宸將車掛在了空檔,拿起玻璃瓶子湊到眼前,然后用力地晃了一晃,里面的小藥丸同剛才一樣又發(fā)出了五光十色的光芒,顧曉宸立馬熄了火,心想這不合常理啊。好奇的他又將藥丸從里面取了出來,就著路邊昏黃的路燈又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