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抓著旁邊地把手,強裝鎮定地看著齊莎,見她也緊張得滿頭大汗,他立馬說道:“額不行,咱就打的吧。”
齊莎好不容易摸一回方向盤,更別說是這大奔的方向盤了,她咬著嘴唇道:“別慌,對我有些信心。”
許鳴昊在一旁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嘿,還不死心呢。”
“你說啥?”齊莎像烏龜爬一般開了一小段距離后,突然掌握了竅門一般,車子瞬間靈活得跟個小兔子一樣在馬路上左竄右跳的。本來稍稍安定了下來的許鳴昊又變得緊張起來。不過好在一路上都有驚無險的,更幸運的是齊莎方向感很好,照著地圖找到了魏國慶所在的地方。盡管車里打著空調,但許鳴昊的前胸和后背都已經濕透了,他看著同樣都濕透了的齊莎,蕾絲的內衣貼在濕透的衣服上,脖子上的汗還在往下掉,汗珠經過陽光的照射,放射出璀璨的光芒,把人的眼睛都晃得睜不開了。
齊莎的雙手依然緊緊抓著方向盤,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害怕和恐懼,反而透出了滿滿的興奮。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儀表盤說道:“好車開起來就是不一樣啊。”
“呼”許鳴昊一個激靈,趕緊挪開自己的視線:“快走吧,你不是說你和老魏約好了么。”許鳴昊的腿有些軟,開門下車的時候差點一個趔趄給摔倒了,他心里暗暗發誓,一會絕不再坐齊莎開的車了,時快時慢的,一會急剎車一會地板油,他可差點給吐出來。
齊莎依舊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出車門的時候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內衣已經若隱若現了,直到許鳴昊上前將她拉在自己跟前,她才反應過來,隨即害羞地低下了頭:“我先擦一下吧。”
許鳴昊點了點頭,然后四處看了一圈:“我替你擋著些,你慢慢弄吧。”
這魏國慶所在的地方乃是自己開發的一個樓盤里,小區的保安見這一男一女從大奔下來后鬼鬼祟祟地站在車前不知道干什么,過了許久才見二人往他們這邊走來,保安尋思著這兩人該不會是什么開著豪車的江洋大盜吧,這滿頭白發的,看著就不是好人啊。
“師傅,我們找魏總。我已經和他約好了。”齊莎走在了許鳴昊的前面,她之前隨劉默見過他幾次,也算是老客戶了。魏國慶接到她們的拜訪電話就知道是來談價格的,因此特地選了大家都熟悉的地方,這樣他可以占據主場優勢,借機再好好抬抬價錢。
保安師傅見這個小姑娘彬彬有禮,待人和藹可親,不由心生了幾分親近,但是她身后的那名白頭男子卻一臉的兇神惡煞,好像自己欠他錢一般,于是他拿出了一本本子,開始例行公事了:“姓名,身份證號,我做個登記。”
許鳴昊一聽還要身份證號,他還是頭一回聽說這進小區拜訪還要身份證號的,為此臉上的不耐煩更甚了,之前因為暈車,本來就很難受了,現在可以說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做好了登記,這保安先是放齊莎進了去,然后把許鳴昊給攔在了外面:“這位先生,麻煩讓我們檢查一下您的隨身物件,看看有沒有什么危險品。”
這一回許鳴昊就不樂意了,自己好端端地來跟你們老板談生意,你這樣刁難我?于是他不再客氣,勾起其中一個保安的脖子就來到了一邊,然后從兜里掏出了這回赤火給他的證件。其他保安見他們隊長被這個白頭小子非拉到了一旁,都生怕出事,紛紛拿著鐵棍前來助陣。不料他們隊長見了證件后,立馬恭恭敬敬地將許鳴昊給迎了進去,其他人都以為他是懼怕武力才讓他進去的,他們依舊組成了一個人墻擋在許鳴昊跟前。保安隊長急得滿頭大汗,想要撥開人群,但是人群里有個帶頭的人卻說道:“隊長,你害怕武力,我們不怕,我們的工作職責就是保護小區居民的安全,任何可疑事項都不能放進去。大家伙說是不是。”“是!”這四五個保安倒是眾志成城,絲毫沒給許鳴昊讓路,這讓一旁的保安隊長更加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