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當前他們宅國度和光年最大的差距:“咱們跟光年有一道鴻溝,那便是他們是全國性發(fā)展的,而我們只是區(qū)域性的,一旦這個問題被無限放大,我們想要扳回劣勢也是很困難的。”
葉霜見他也面露了難色,于是鼓勵道:“沒事,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平常心對待,若是失敗了,大不了再繼續(xù)努力。”
聽她能這么說,許鳴昊心里的包袱倒也被卸下了一些。馬榆雯接著說道:“不就一場討論會么,沒你想的這么難。”
很快擂臺正式拉開帷幕,一開始雙方便展開了激烈的辯述,許鳴昊簡直化身成了諸葛亮,一個人舌戰(zhàn)群儒,他的嘴像機關(guān)槍一般,噼里啪啦,說個不停,一刻都沒歇過,盡管如此,雙方在現(xiàn)狀這個主題下也只是平分秋色,沒有誰更甚一籌,唯一亮眼的只怕就是許鳴昊的個人表現(xiàn)了。臺下的觀眾紛紛為他鼓掌助威。這讓光年的陳峰看到了危急。他雙目緊盯著談曜,不斷地給他施壓:“表哥,第二個板塊,我希望你能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們的軟肋,讓他們的改進措施都功虧一簣,我們要在第二個環(huán)節(jié)就把他們徹底擊垮了。”
談曜在第一個環(huán)節(jié)上并沒有過多的發(fā)言,一是不忍,二還是不忍。可陳峰的眼神告訴他,如果他再不發(fā)動攻擊,那自己苦心保守的秘密就會被家人知道,到時候自己是怎樣的慘狀,他想到那個場景就全身發(fā)麻。無奈之下,他點了點頭。果不其然,第二個環(huán)節(jié),談曜一上來就拋出來體量的差距,這也是許鳴昊暫時沒有想到的應(yīng)對之法,就在他說了一大堆廢話引來臺下眾人噓聲的時候,主持人突然中斷了比賽,陳峰氣得猛地揮了揮拳頭,眼看就要把他們壓下去了,這主持人搞什么鬼。
只聽主持人滿臉興奮地說道:“宅國度請求換人。”
陳峰剛端起的茶杯差點摔倒在地:“啥?這還能換人?”
許鳴昊那邊也面面相覷,他們什么時候有這個請求的。許鳴昊看了眼葉霜,見她也是一臉疑惑,他心里就更奇怪了,他們宅國度不就這么些個人么,除了他們幾個在現(xiàn)場,其他人也沒通知他們來啊,再說了,他們來了也沒用啊。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江南顧氏的現(xiàn)任掌門人——顧曉宸總裁!”主持人的話讓現(xiàn)場一陣沉默,隨即他又說道:“據(jù)顧總所說,他和宅國度的許總是最好的朋友,這一回也是許總特邀的嘉賓,只不過有事耽擱了。現(xiàn)在他總算來了!”接著顧曉宸從主持人身后緩緩走上了擂臺上,他穿著休閑,卻不妨礙他那英氣逼人的氣質(zhì),他的頭微微前傾,眼神看著地面,卻不減少他身上的自信。他坐在許鳴昊身邊的時候,臺下終于爆發(fā)了雷鳴般的掌聲。
“你你怎么來了?”許鳴昊怔怔地看著顧曉宸,一時間激動地說不上話來,因為談曜提出來的問題,顧氏是最能將其擊破的。顧曉宸沖他微微一笑,然后拿著話筒說道:“談總的這個問題呀,這么來說吧,顧氏雖偏禺江南,但業(yè)務(wù)能力卻是全國有目共睹的,有時候并不是不想擴張,只是想給同行留口飯吃。我想等宅國度迎來中興之日的時候,他們可不一定會像我們顧氏這般好說話哦。”
此話一出,就像一柄利劍將光年那堅不可破的外殼給砍得粉碎,同時他這般霸氣的發(fā)言臺上臺下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就連主持人也都尷尬了一下。許鳴昊聽他這么說,立馬感激地在桌子下面抓住了他的手。局勢再度被扭轉(zhuǎn)了過來,談曜不愧是談曜,依然能在強敵面前保持自己的姿態(tài),也正是他的頑強抵抗,讓光年守住了這一局,沒有完全落入下風(fēng)。陳峰擦著身后的冷汗,沖談曜豎起了大拇指:“表哥,今天若不是你在,只怕沒人能壓住顧曉宸,豪門掌門人可真不是蓋的,那氣場,真是讓人心驚膽寒的。”
“壓個屁,我的后背也都濕透了,他那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哪是我們這種中途創(chuàng)業(yè)又失敗又成功的人能比的!”談曜借機夸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