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游絲針。”
何毅陽陰著臉,極其生氣地說道:“你若是再敢對我們使游絲針,我保證我們兄弟兩就算死了也會拉你陪葬。”
菩老這回是徹底拿他們沒轍了,而且自己一對二,在人數(shù)上就處于了劣勢,無奈之下,他只能罵罵咧咧地走掉了。何氏兄弟這才得了空開車回江南,只不過他們?nèi)松夭皇斓模貓D也看個一知半解,這回江南的路可是費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到了江南,他們這一天跟著許鳴昊東奔西跑的,人也都累壞了。這下見他一個人美滋滋地吃著餛飩和大餅,他們這心里和肚子都是不爭氣大叫起來。何毅陽對著何毅風說道:“老二,你先跟著他,我去吃碗餛飩,順便給你打包一份。”說完他屁顛屁顛地跑回了餛飩擔,然后一口氣叫了三碗餛飩。這可把何毅風給氣壞了,他學(xué)著許鳴昊的樣子靠在馬路邊上的店鋪前,一邊盯著他一邊按著肚子,好讓肚子不再發(fā)出那個咕咕聲。
“許大哥,他們一個去吃餛飩了,一個跟你一樣靠在墻上休息呢。”林牧看著這兩人的變化,立馬和許鳴昊匯報了。
“好的。”許鳴昊簡單回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坐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兩人只怕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和這兩人的接觸來看,許鳴昊發(fā)現(xiàn)他們和霸下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這兩人屬于話多又磨嘰,辦事拖沓的類型,霸下則是人狠有時候話也多的人,但是這也不耽誤他辦事利落呀。許鳴昊想到霸下,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許冰清,他拿起電話給白易打去,白易此時正在跟一個盜竊慣犯呢,不料許鳴昊的電話突然打來,一看是許鳴昊,她還以為有什么重要的事呢,沒想到張口就問許冰清找到?jīng)],氣的她差點脫口而出,許冰清在我家吃冰棍看電視呢!不過好在她強忍住了:“暫時還沒消息,我現(xiàn)在有事。”
“哦等等,我再問一下,祖木村那邊有什么異常沒有?”許鳴昊見她不耐煩的態(tài)度,心想就你還有什么大事可忙呢。
“沒有沒有沒有!”白易一連說了三個沒有,然后生氣地掛斷了電話,等她抬起頭時,哪還有那個大盜的影子,這把她氣得直罵娘:“靠!”
許鳴昊被她突然掛斷電話,心里也是非常不爽:“嘿,翅膀硬了!”他收起手機,腦袋里都是那天許冰清傳功給自己的影像。林牧在屏幕那頭瞧著許鳴昊正在被煙青色的真氣給包裹住,他立馬對著對講機喊道:“許大哥!許大哥!你在運功嗎?”
許鳴昊被他這么一喊,渾身一個激靈,自己剛剛想的太過入神了,差點走火入魔。他趕緊將手提至胸口,將溢出的真氣,強行給壓了回去。在煙青色之氣消失的那一刻,“啪啪啪!”突然響起了不少掌聲,許鳴昊定睛一看,只見他門前突然多了幾個小孩,正滿臉崇拜地看著自己:“叔叔,你會變戲法么?太厲害了!”“好棒啊,還有嗎?”
“額”許鳴昊沒想到自己差點走火入魔,卻引來了一群小迷弟迷妹,他們的熱情把他給嚇得立馬騎著自行車落荒而逃了。
何毅風正在一旁看熱鬧呢,不料這許鳴昊是說跑就跑啊,他趕緊撒開腿追了過去,哪知轉(zhuǎn)了個彎就沒了他的蹤影,氣的他又跑回餛飩擔,拿起何毅陽還沒來得及吃的第三碗餛飩,開始囫圇吞棗地吃了起來。“嘿!”何毅陽詫異地看著他:“不是讓你盯著他的么,怎么跑這來了?”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自個在這吃餛飩,他能把我給甩咯?”何毅風不理會他,繼續(xù)吃著餛飩。
“那現(xiàn)在咋辦?”何毅陽又叫了一碗餛飩,自己這才吃了兩碗,根本不夠填肚子的。
“跑的了和尚還跑的了廟么!”何毅風嘩嘩幾口就把那碗餛飩給干了,然后露出一個賊賊的笑容:“他難道還不回家么,咱們?nèi)ニ沂刂S屑挛曳浅:闷妗!?
“什么事?”何毅陽難得見他露出這樣一個表情,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