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聽著有些耳熟,仔細一回想,立馬想了起來:“霸下的父親?”
“哼,肯定是丫子和你說的吧。”畢鵪突然酸溜溜得說道。
許鳴昊趕緊把她往懷里摟了摟,她這才繼續(xù)說下去:“不錯,正是霸下的父親,曾經(jīng)叱咤江河兩岸的龍陽。他死后,江河派應(yīng)該完全被霸下接手了過去,但是他一直沒有露臉,也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招?!?
“原來如此?!痹S鳴昊恍然大悟道:“你這次回來除了確認丫子是否還在霸下麾下外,還早確認龍陽是否已故,江河的勢力是否被霸下收去。你們的合作還能否繼續(xù)。”
他頓了一頓,攢眉一想,又笑著說道:“這霸下哪敢現(xiàn)身啊,他一出現(xiàn)就會被警察團團圍住吧。”
畢鵪輕輕點了點頭,她的手指在許鳴昊的胸口劃起了圈,一個接著一個,慢慢地,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圓圈印子,這時她的手指停在了圓圈的中央,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許鳴昊:“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許鳴昊看著她的眼睛,從那里他讀出了真誠,但是這樣做定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而這代價他也心知肚明。他搖著頭伸手撫摸著畢鵪不薄不厚的嘴唇,那觸感柔軟非常,讓人欲罷不能:“你還是別說了,我喜歡自個兒探索。”
“哼?!碑咘g重新轉(zhuǎn)了過去,心里充滿了失落感,自己都已經(jīng)決定豁出去背叛自己的父親了,可你卻將我拒之門外。
龍陽的死訊在江湖上傳的很快。本來在白易家避世的許冰清也得知了這個消息。她在一陣歡欣鼓舞后,突然覺得龍陽現(xiàn)在死了未必是好事,而且龍陽武功很高,沒人能輕易殺了他。更何況龍陽的傀儡術(shù)已經(jīng)練的出神入化,據(jù)她所知,他的傀儡術(shù)完全可以在生死攸關(guān)之際讓他逃出生天。許冰清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要去一趟江北,親自確認龍陽的死,順便打探一下江河派的近況,再順便可以拐到江南看看許鳴昊。主意已定,她給白易留了張紙條便收拾好行禮出發(fā)了。
雖然她的功力不及原來的七成,但也算是恢復(fù)到了天橙的水平,再加上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她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她將赤蚊研發(fā)的那套防彈衣穿在了短褲短袖外面,然后又套了一件風(fēng)衣,頭發(fā)完全盤在腦后,并戴上了一頂鴨舌帽,臉上再戴上一副太陽眼鏡,這樣行走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認出她來。她翻出之前一直隨身攜帶的兩把手槍和匕首,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將它們帶上,畢竟這已經(jīng)成了她現(xiàn)在最強大的武器。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她便出發(fā)了。白易有輛不怎么開的車,許冰清毫不客氣地就征用了她的車。
白易在警局忙活了一天,累的跟狗一樣,本以為回到家能吃上許冰清燒好的熱飯熱菜,誰知今天在家里只見到了一家紙條,氣的她差點把家給拆了:“靠!許冰清!等你回來,我”
此時的許冰清已經(jīng)開著她的車上了高速,她一路盤算著這件突發(fā)的事情,并且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沖動,如果見到了龍陽的靈堂,千萬別去鬧。
許鳴昊此時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葉霜近來也要去江北,自己完全可以一起前去,順便暗中看看畢鵪此來究竟打的什么算盤。這個想法在他腦袋里竄出后,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聰明到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畢鵪可是時刻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忍不住問道。
許鳴昊趕緊收起了笑容,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你不覺得有些熱么?”
“熱?哪里熱了?”
“我的某些地方都出汗了!”
“你討厭!唔輕點?!?
第二天又是一個新的一周,許鳴昊送別了畢鵪,便早早來到了公司安排起工作來,葉霜今天就帶著佟年和佟心回江北了,本以為有許鳴昊坐鎮(zhèn),因此她格外放心。許鳴昊把他所列的工作計劃里的主要人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