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種只有在陽光下才能看到的紫色。“鳴昊”洛星河剛想上前,只覺得一股電光從許鳴昊的體里閃過,他趕緊后退了幾步。許鳴昊緊閉著雙目,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洛星河在一旁實在是于心不忍,他趕緊回到車上,找來了自己的備用衣服,然后火急火燎地回到了樓上,替許鳴昊穿了起來,邊穿還邊說道:“鳴昊,咱們的人馬上就來了,我們先把衣服穿好。”
這時許鳴昊動了,他站了起來,將許冰清靠著墻壁放下,然后接過洛星河遞來的水和毛巾,將許冰清的臉以及露在外的手臂都擦拭了干凈,接著才把自己上的血跡給擦掉,最后才穿上衣服。洛星河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然后非常自責地說道:“抱歉,是我不好,我們不該來這一趟。”
“不關你事。”許鳴昊總算說話了,他面無表地靠在墻上,讓許冰清的體倚靠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他說道:“這是霸下設下的陷阱,他早料到我們會回來取電腦。這個房間被他改造過,就算是我,能出來也是九死一生。而外面的三個高手,多虧她替我擋了去。不然以我剛出來時候的功力,完全不夠應
付他們。”原來剛剛許鳴昊在千鈞一發之際練就了墓隕心法的最終奧義,他穿墻而過的時候已經耗去了大量的內力,整個人都虛弱不堪,而他最后使的那一招冰玉針也不過是虛有其表,根本沒有什么威力,不過這也正好嚇退了那三人。由于門上的高壓電非常厲害,對他體內進行了一次深度改造,也把頭發從銀白色變成了深紫色。
洛星河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許鳴昊,他圍著鐵門看了半天也不敢進去,他怔怔地看著許鳴昊:“這電流這么強你確定你是從里面出來的?”
許鳴昊輕輕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慢慢坐了下來,把許冰清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腦海里想起了二人的相遇、相處,嘴角突然掛起了一絲笑意。只不過這個笑意在洛星河看來多少有些詭異。他覺得自己在這里特別有那種大燈泡的感覺,不過為了讓氣氛不那么尷尬,他指著許冰清說道:“這是你妹妹?”
“恩。”許鳴昊輕輕地回應了一聲,然后別過頭看著許冰清,她臉上的笑容給他的觸動非常深,這樣一個可憐的人就這么走了。許鳴昊想著想著,淚水便再次流了下來,洛星河最是看不得這個畫面了,他咳嗽了幾聲說道:“咳咳,鳴昊啊,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許鳴昊搖了搖頭:“我想再陪她一會兒,你知道么,她生來便被人當成了工具,直到最近才得了自由,為了我,她犧牲了自己的功力,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洛星河對著墻壁狠狠地砸了一拳:“這幫殺千刀的,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一刻鐘后,外面終于傳來了警聲。
許鳴昊和洛星河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他們在公安局忙活了大半天,不過許鳴昊像個移動的植物人,完全沒了精神。回到家后,他便把自己關進了房間,洛星河瞧在眼里,痛在心里。市局已經對江河集團展開了調查,并且讓他們停止一切經營活動,而江河集團信任總裁龍秀也不知去向。盡管如此,霸下和龍秀卻依然掌握著江河集團的一切資源,霸下早就成立了一個新的公司,名叫文武船運,這公司之前一直在龍陽的照顧下分得了長江航運的一杯羹,如今江河集團倒下了,文武船運的生意立馬紅火了起來,畢竟市場就這么大,而掌控市場的人卻沒有變。龍秀此時在霸下眼里完全沒了作用,霸下把他找了個閑差,讓他安度晚年。
許冰清一死,許鳴昊在江南便耽擱了足足有一個月,他替許冰清料理好后事,便帶著她的骨灰回到了江南,他已經無心再調查龍陽之死的真相以及顧宇青的動向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找到霸下。而在他不在的一個月里,葉霜從江北帶回了巨大的資本,讓宅國度搖一變,成為了家底豐厚的新興企業。原來這次葉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