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未婚夫?”許鳴昊只覺得后背的汗正嘩嘩的流下,這是啥況,這小丫頭還和文宣有婚約在?
“哎,這事說來話長。”徐璐嘆了口氣,對于這一紙婚約,她也是非常抗拒的。
“不急不急,咱們慢慢說。”許鳴昊突然來了興致,他和文宣并不熟,也就見過兩面,但在他的映象里文宣這人除了和牟兮彤在一起時大腦短路外,平時應該也是個精明干練的人,不然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就坐上了江林的團委書記,盡管說這里面有家里大人的幫襯,但是他自己肯定也有什么特質,能讓他在江林大學站穩腳跟。
徐璐見許鳴昊饒有興趣的樣子,正好這段苦楚在心里也憋了許久,于是干脆今天就說出來:“那人叫文宣,他的父親伯伯在政府工作,職位很高,他自己也是江林大學的團委書記,他這個年紀又有長輩的幫襯,以后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那多好啊,配配你夠了吧。”許鳴昊一邊喝著白水一邊看向文宣,只見他很是殷勤地招呼著他對面的女生,那個女生的背影好像有點像牟兮彤啊,許鳴昊暗笑了一聲,這小子還真是癡。
“好什么呀。”徐璐顯然有些不樂意:“你是不知道,這門親事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定下了,我父親的生意全都仰仗他的父親和伯父,因此在他如中天的時候,他毅然決定和他們聯姻,要知道那時候他的父親還只是一個小鎮長。可我父親就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說過當時若不是文鎮長為他極力奔走,打通各方關系,他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
“你父親很好啊。”許鳴昊頓時覺得徐璐的父親并不是什么所謂的知恩圖報,作為一個生意人,他有著非同常人的精明,他肯定早就看出了文父的前途,這才決定傍上他,畢竟錢在權面前毫無招架力。
“哎呀,他是得了個好名聲,可他有考慮過我么。”徐璐說著說著激動了起來,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了。
許鳴昊趕緊寬慰道:“是,現在咱們都崇尚自由,你父親的做法確實更多的是從他自己的角度考慮了。”這時,他們的菜也上齊了,徐璐很貼心地替許鳴昊切好了牛排,這讓許鳴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徐璐接下去說道:“鳴昊哥,我和這文宣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見個面,平時都沒什么聯系,根本沒有感基礎。而且從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對我完全意思,甚至還有些刻意保持距離。”
“他為什么要和你保持距離?”許鳴昊皺起了眉頭,這倒是文宣這樣的人干的出來的事,應該是他從小優良的家風讓他保持了一貫的警惕。
“我家生意越做越大,他們文家的官也是越來越大,難免會讓人詬病其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利益糾葛。不過好在我們的親事很早就定下了,大家都知道,甚至那時候他們都認為是他們家高攀了我們。”徐璐說到這,猛地叉起一塊牛排,憤憤地塞進了嘴里,看得出來她心中不平,但是又苦于現狀,無法擺脫。
“你覺得這個文宣怎么樣?”許鳴昊心里突然冒出來個想法,他想撮合這兩人。一來牟兮彤來意不明,他實在不想文宣這樣一個優秀青年栽到她手里;二來徐璐這妹子實在可,他很想和她挑明關系,做好朋友,這樣也能斷了她對自己的念想。于是在徐璐還沒回答的時候,他突然問道:“要不要聽聽哥哥的故事?”
徐璐一聽許鳴昊要講他自己的故事,立馬兩眼放光起來:“想聽想聽。”
許鳴昊笑了一聲,放下了刀叉,喝了口白水,然后看向了窗外,緩緩說道:“我呀,生來雖然不像你這樣大富大貴,但是也能滿足溫飽。本來我都準備渾渾噩噩地度過這一生了,可是老天不讓啊,非要讓我卷進這個事,那個事的。你說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事就算了,還非得都是些危險的事。不久前我的女朋友為了保護我丟了命。”說到這,許鳴昊自嘲了一番,但是他的自嘲讓徐璐的淚水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