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毅陽這話剛說完,三人同時一震,許鳴昊總算知道哪里不對了,自己的那種異樣感并不是來自這兩個人。他看著不遠處的黑暗樹叢,然后又看向何毅風:“跟蹤我的是個什么人?”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那人的手很好,我們兄弟兩都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何毅風和何毅陽的臉上一紅,以他們哥倆的手,竟然連對方的人影都捕捉不到。許鳴昊摸著自己的下巴,突然朗聲喊道:“閣下既然跟了我這么久了,何不今現一見呢?”他這話蘊含了不少的內力,整個籃球場上都在回著他的氣息。墓隕真氣所過之處,許鳴昊都能感受到,等到真氣重新回到體內的時候,那股氣息也隨之消失了。
“他走了?!痹S鳴昊看著何氏兄弟道:“看來你們沒有騙我?!?
何毅風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哎喲,你看我們哥倆能欺騙你不成么?!闭f完他還沖何毅陽使了個眼色,但是何毅陽卻不屑地別過了頭去,在他心里,雖然認可了許鳴昊對他們的救命之恩,但是許鳴昊長得比他帥多了,因此他的嫉妒之心讓他不愿結交許鳴昊。
許鳴昊撿起地上的籃球拍了起來,跟蹤他的那人功力難道遠勝自己,不然他怎么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呢,可他認識的人都說過天紫是武者的巔峰,該不會有人真的能越過天紫吧,想到這個可怕的念頭,他渾一顫,不由得一陣膽寒,他見何家兄弟依舊留在原地,他忍不住問道:“你們怎么還沒走?”
何毅風著笑臉,言又止的樣子讓許鳴昊看得直皺眉:“有什么話直說吧,咱們都到了這份上的,你們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你!”何毅陽一聽這話就不樂意,正待要起和他理論幾句,立馬被何毅風喝止了。何毅風繼續擠出笑臉,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說道:“大哥?!?
這一聲大哥讓許鳴昊渾一麻,籃球都不由得掉了下來?!昂?,你可給我打住。無事獻殷,非即盜。”
“嘿嘿。哥,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了?!焙我泔L說著就露出了哭腔,他一時激動,抓住了許鳴昊的衣服,就像一個沖男朋友撒的小女孩。許鳴昊趕緊用手托住他的手肘,一用力,就把他個扶了起來。何毅風只覺得有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大力將自己給托了起來,他怔怔地看著許鳴昊,他現在的功力比之前丫子還要強,應該達到了丫子的巔峰實力。他心里突然有些惆悵,之前準備了不少的好話,這時候都說不出來了,他低著頭嘆了口氣:“哎,哥,江河派如今已經沒有我二人的容之所了,我們又沒學歷,半輩子都在長江上討生活。而而我們本來準備買房子的錢”說到這,何毅風和何毅陽兩人竟然不由自主地抽泣了起來。
許鳴昊立馬頭又大了起來:“你們的買房錢呢?”
“我們之前都存在了霸下說的一個理財產品里。”一向管錢的何毅陽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啊啊啊,殺千刀的霸下,如今又是一走了之,把我們的錢也給卷走了?!闭f完,兩人抱在了一起嚎啕大哭起來。
許鳴昊的頭更大了,他走到二人面前,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紙巾遞給了他們:“你們現在有什么打算呢?”
“嘿嘿?!鼻耙幻脒€在大哭的何毅風立馬笑臉相迎,只不過他鼻子上的鼻涕還沒收回去,都被他的長長的舌頭給掉了,這畫面讓許鳴昊心里一陣惡寒:“我們呀知道你是開公司的,能不能讓我們哥倆進去當個保安啥的,我們保證,絕不會對你和同事做不利的事,保證踏踏實實完成工作。”說完他又戳了戳何毅陽,雖然極不愿,但是他也極力賣弄了一回自己的風,那張長長的大嘴咧起來可真是能讓人隔夜飯也吐出來,許鳴昊自然也不例外,不過他依靠強勁的內力,強行穩定了胃里的翻滾,他默不作聲地回過了頭,開始斟酌起來:這兩人是友是敵,自己一時間也摸不透啊,萬一一時心軟把他們弄進來了,搞不好還會成為了累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