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許鳴昊哦了一聲后,又在馬榆雯腦袋上敲了一下:“好好考慮你的終身大事吧。”說完便一溜煙地跑掉了。
回到家中,許鳴昊和李皓月、許樹商量了一下交房的事,同時又說了一下這周六在云湖飯店為李皓月開一場退休宴席,讓他們把親朋好友都給邀請過來,他已經托葉霜定了最大的一個廳,到時候想辦幾桌就是幾桌。老兩口一聽這事,立馬拿起了電話開始聯絡八方起來。許鳴昊看著兩人興高采烈的樣子,心里總算開心了一些。等所有的事情都了結后,他得多抽空陪著老兩口。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見是白易,心里又是一個咯噔,她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有人去了錢塘祖木村了?他趕緊接了起來:“喂,白警官。”
“玄水。”白易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甚至帶著一些哭腔。
許鳴昊趕緊追問道:“白警官,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我找不到許冰清了”說著說著她竟然哭了起來,這一個月來,她過得非常不好,之前習慣了許冰清在身邊的日子,如今她不在身邊了,她又回到從前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的時候,那種孤獨是她再也不想體會的,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怎么都聯系不上許冰清,這才來跟許鳴昊坦白來著:“嗚嗚,玄水,對不起,我沒看好許冰清,之前她她一直住在我家”
“什么!”許鳴昊聽到這,聲音忍不住抬高了許多,他趕緊走到門外接著問道:“她在你家,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是她要我保密的,說怕你會心里愧疚,久而久之會有壓力,她正好功力也沒恢復,于是在我家休整一段時間。”白易這會兒將許冰清怎么到她家,又在幾時離開的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許鳴昊聽完,情緒越來越激動,心頭的火氣也越來越大,可聽著電話里白易的哭聲,他的火氣瞬間就沒了,他從這個電話聽出了白易和許冰清的關系很好,他糾結了一下,還是將許冰清過世的消息說了出來:“白警官我我跟你說個事。”
“恩?是不是冰清在你那啊。”白易立馬破涕為笑:“我就說么,這個沒良心的妮子,肯定是回到你身邊了,開心地忘了和我說了。”
“她的骨灰是在我這”許鳴昊的話像一把把的尖刀刺在了白易的心口。
白易捂住自己的胸口,呼吸都已經變得困難起來,她咬著牙問道:“她她她怎么死的。”
沒等許鳴昊回答,她又接著說道:“是不是是不是又是因為你”
許鳴昊在電話那頭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白易見許鳴昊沒有反駁,恨恨地罵道:“你個殺千刀的,她是多么好的女孩,就為了你,為了你這個男人她犧牲了自己的全部。她怎么那么傻嗚嗚”
聽著白易的痛罵和痛哭,許鳴昊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邊一動也不動,他任由白易發泄著,過了許久,白易已經罵的聲音沙啞了,她終于不再罵下去了,只是帶著哭腔說道:“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過來。”
許鳴昊愣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易已經掛了電話,他看了眼時間,等她從麗云趕過來至少得三個小時吧,那時候都夜深了。許鳴昊嘆了口氣,然后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從書柜上把許冰清的骨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來,這才沒兩天,上面竟然積了一層薄薄的灰,許鳴昊有些難受地將骨灰盒給擦拭了干凈,默默地說道:“冰清,抱歉。”
許鳴昊捧著骨灰盒子回到了老家,他將茶幾擦得干干凈凈的,然后將骨灰盒放在了上面,他獨自坐在沙發上等著白易的興師問罪,這無聲等待的三個小時讓他有些緊張,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白易。等著等著他突然有了一些困意,然后不小心就睡著了,這短短兩個小時是他這段時間睡得最踏實的一覺,沒有做夢沒有驚醒,就這樣完完整整地睡了兩個小時,等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