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今天太晚了,你在這借宿一宿吧,明天一早你就回麗云吧。”
“我想把她帶回去。”白易看著許冰清的骨灰盒,突然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
許鳴昊愣了一下,然后很堅決地說道:“不行。”
“憑什么!”白易聽到他斬釘截鐵的拒絕,無名之火立馬上頭了。
許鳴昊立馬頭疼起來,這女警察這么這么難纏啊。就在這時,他的心念一動,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又涌上心頭,他一把捂住了白易的嘴,然后釋放出墓隕真氣,觀察起四周來。白易見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周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口鼻都被他給捂住了,她的呼吸立馬困難起來,她也隨之掙扎了起來,手腳并用地敲打著許鳴昊。許鳴昊沒想到在自己家里還會感受到威脅,看來對方是個不可小覷的人。他松開捂著白易的手,沖她小聲說道:“你來的時候,外面有什么異常沒有?”
白易得了自由,正大口呼吸著,聽他這么一說,她還真想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們家樓下有個駝背,上來的時候他還看了我幾眼,我當時心里就毛毛的。“
“什么!”許鳴昊大吃一驚,沒想到那個駝背黑衣人竟然找到了這里。不過他隨后冷靜了下來,他打開電腦,查看了馬榆雯裝的監控,但是此時的監控里并沒有任何黑衣人。他趕緊把時間線往前調了一個小時,這時他總算發現了那個駝背黑衣人。白易和他打了個照面之后,這個黑衣人便不見了蹤影。許鳴昊大吃一驚,但是白易在這邊,他又不敢輕易離開,生怕那人會對白易不利。從剛才真氣的反饋來看,那人依舊還在,只是藏在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了?”白易看著滿臉緊張的許鳴昊,不解地問道:“出什么事了?那個駝背有問題?”
許鳴昊故作輕松地說道:“你是不是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這么臭!”
“你給我滾犢子!”白易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他一掌,然后立馬沖進了浴室,同時又在浴室喊道:“給我找衣服來。”
許鳴昊無奈地笑了一下,然后從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套運動服給她。然后他便收起了笑容,在整個屋子里進行了大排查,剛剛那股壓迫感并不是來自某個角落,而是在整個房間里,就好像整個房間都被那人鎖定了一般。可是找了半天,屋子里都沒有有人的跡象,他坐回沙發,奇怪地想著這個現象。就在這時,門后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讓他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