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的一聲等等并沒有讓唐門的人停手,而徐吟月輕斥一聲,快速地拍出兩掌,將這群人給震了開去,她冷聲說道:“唐沁,我是來和門主好好商量的。并不是來惹事的。”
唐沁見識了她的功力,剛剛那輕輕的兩掌卻能將他們這么多人給推開,并且掌勢溫潤,沒有殺意,看來她真不是來惹事的。她雙手叉著腰指著許鳴昊說道:“你這狗賊剛要說什么!”
“狗賊?”許鳴昊一瘸一拐地走到唐沁面前不滿地說道:“我什么時候成狗賊了。”
“有屁快放!”唐沁顯然不愿與他多說話,一臉厭惡地別過頭去。
許鳴昊見狀,也不惱怒,而是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天我們上山來,除了尋求解藥,還想和門主談筆生意。”許鳴昊的頭腦很清晰,現在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給艾琳和林牧爭取時間,而不是和他們做一時之爭。
“生意?”唐沁的臉上涂滿了泥條,是什么樣的表情旁人看不清,但是她的眼睛不再像剛才那樣凌厲,相反變得柔和了許多。“希望你是真有生意和門主說。跟我來。”說完她一聲令下,剛剛還圍攏著他們的唐門中人立馬就不見了。許鳴昊和徐吟月跟著唐沁一會下山一會上山,在這瘴氣繚繞的唐山上走了許久,依然沒有見到門主。許鳴昊不禁納悶起來:“你們在這里面走走不會迷路么?”
“噓!別說話!”徐吟月伸手捏住了許鳴昊胳膊上的細肉,疼得他說不出話來。
“到了。”當唐沁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前說到了的時候,許鳴昊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會吧,堂堂唐門門主,竟然住這么破的屋子。”
“你懂什么!”唐沁嗤之以鼻道:“家父最新研究藥物,視金錢為糞土。“
許鳴昊見她說這話的時候有那么些許不自信,因此他推測這兩父女的心并不齊。從他們的生活條件可以看出,生活夠艱難的,但是又有這么一個固執的老爸做主,唐門就別想繼續發展。摸清了這當中的厲害關系,許鳴昊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他拄著拐杖走到唐沁身邊大喊道:“門主,可否出來一見!”
“你這樣他是不會出來的。”徐吟月將許鳴昊拉到身后,接著拿出胸口掛著的紫霞令,頓時天地變色,雷聲大作。一個高瘦的人影從草棚子里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滄桑,黑得讓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他的手上有著一條一條讓人數不過來的傷口,但是都已經結痂了,不過看著還是非常恐怖,就像一顆老樹被無數的藤蔓纏繞的感覺。許鳴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在徐吟月身后捏住了她的衣角,這樣一個人竟然是一門之主。
“果然是紫霞令。”唐門門主——唐奇仔細看著徐吟月手中的那塊紫色令牌,一時間竟然看出了神。許鳴昊瞧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又拉了拉徐吟月的衣服,在她耳旁小聲說道:“他還不會是在看你的胸吧!”
他這話雖然說得小聲,但是在場的人可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一陣冷風吹過,把所有的人都吹石化了。徐吟月紅著臉捂住了胸口,唐奇的眼睛已經看向了別處。只有唐沁破口大罵起來:“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她的手中突然多了兩根峨眉刺,本應該銀色的峨眉刺在她手中突然變成了黑色。徐吟月臉色微變,她就站在那一動也不動,但是以她為中心突然卷起了一陣狂風,風勢之大讓唐沁竟然近不得身。
“阿沁,不可魯莽!”唐奇一聲令下,唐沁立刻溫順的像只小野貓。
徐吟月的紫霞令釋放的無限威能,讓不少唐門的人都趕來了門主的草棚,雖然他們門主很窮,但是卻坐穩著用毒屆的頭把交椅,誰都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這才沒多久,狹小的草棚外竟然一下子聚集了二十多名唐門門人。許鳴昊雙手舉過頭頂大聲喊道:“諸位別激動啊,別激動,我們來是為了和門主商討咱們的唐門發展大計。所以,還請諸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