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這輩子所能見到的最高天花板了。
許鳴昊在黑暗中慢慢睜開了眼睛,等他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四周依然是黑暗的,不過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柔軟的床上自己溫暖的被窩里。“奇怪,為什么每次用完最高奧義都要暈過去呢?”
“你醒啦?”徐吟月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把許鳴昊嚇了一跳。他在黑暗中四下看了幾眼,這才在沙發(fā)上看到了徐吟月的身影:“你躲那干嘛?”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徐吟月站了起來,面露憂傷地說道:“抱歉,我該早點告訴你的?!闭f完她便走出了許鳴昊的房間。出來沒多久她就接到了岳池州的電話:“吟月,你太讓我失望了!”
“師傅”徐吟月還是頭一回聽到岳池州這么生氣的聲音,她拿著電話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你告訴姓許的,我親自來會會他!”岳池州掛了電話,徐吟月久久不能平息,她心里的惶恐和害怕終于讓她亂了方寸,她這回沒有猶豫,直接跑回了許鳴昊的房間,連門都沒敲就沖了進去。此時許鳴昊正起床準(zhǔn)備洗個澡,赤火雖然給他擦了身體,卻沒給他穿衣服,因此他現(xiàn)在還是全身赤裸的。房間里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徐吟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動,然后又被自己強行收回來,然后又向下移動。反復(fù)幾次后,還是許鳴昊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他猛地跳回了床上,將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后尷尬地說道:“你你怎么辦敲門。”
“哦哦”徐吟月下意識地擦了擦口水道:“我來是為了告訴你,我?guī)煾禍?zhǔn)備親自來見你?!?
許鳴昊不由得冷哼一聲:“呵呵,不就是你師父么,我還會怕他?”
“你可別大意了,雖然今夜你能打敗北斗劍陣,但是若這北斗劍陣在我?guī)煾凳掷铮慌履氵^不了三招!”徐吟月說的絲毫沒有夸大,每次岳池州下山,必定帶好影蟬絕陣十一人。如果是這十一人再加上北斗劍陣,許鳴昊便已經(jīng)沒了勝算,更何況還有一個老謀深算的岳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