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立面,希望能借此喚醒岳池州的道德理念,不再幫著社會腐敗勢力做事。
“好的。”許鳴昊表現出的輕松是徐吟月沒有想到的,她忍不住放下水壺,低著頭走到許鳴昊身前,并且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有些委屈地說道:“等他來了我我會盡力阻止他的,到時候我若攔不住,你就趕緊跑吧。”
“呵呵,難道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呀!我倒不信了,我還真會敗在他手上。”許鳴昊說這話的時候,讓徐吟月覺得眼前這人要么是失心瘋了,要么就是傻了。自己好言相勸反而激起了他的意志么?
許鳴昊見她一臉的凝重,他接著說道:“放心吧,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我出去散散步,來這里幾天了,都沒好好欣賞這里的美景。”
出了門,許鳴昊才發現自己的腳已經哆嗦起來了,他忍不住罵道:“靠!早知道就不吹牛逼了。”昨晚自己只是和少了一劍的北斗劍陣打了個平手而已,而自己即將面對的是史無前例的強橫組合,這可如何是好啊!他耷拉著腦袋沿著下山的路慢慢走了起來。沿途的美景他已無心欣賞了,自己這假死的計謀還是從顧曉宸那得到了靈感,可他完全沒想過自己能否全身而退。現在仔細一想,這幾率還是太小了。他見不遠處有個天然的石凳,正對著群峰而坐,于是他走上前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深淵以及遠處云氣縹緲的山峰,這般美景都無法打動他。他只是不住地嘆著氣。這時有個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小伙子年紀輕輕的,在嘆什么氣?”
許鳴昊立馬回頭看去,來人一副道士打扮,臉上胡子邋遢,那臉黑得更是能滴油下來,這不就是之前遇到過兩次的那個道士么!道士看清了許鳴昊的臉,也是一愣,他心里罵道:靠,怎么又遇到他了,事不過三,這回得趕緊溜了。想到這,他立馬轉過身準備跑路的時候,沒想到許鳴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他身前,他面帶微笑著抓著道士的胳膊說道:“咱們可真是有緣啊,敢問道長法號?”
道長垂頭喪氣地跺了跺腳,然后挺直了身板喊道:“貧僧不,貧道雨中子,施主,是要再算一卦么?”他想著反正都遇到了,不如再弄點零花錢回去。
“雨中子?”許鳴昊愣了一下,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后捧著肚子笑了起來:“你是在大雨中誕生的么?”
“是是“雨中子摸了把黑黝黝的臉,然后轉過了身子,想要避開許鳴昊的眼神,沒想到這剛一轉,許鳴昊又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他指著許鳴昊有些害怕地后退了幾步:“你你會變戲法?”
“變你個頭啊!”許鳴昊又氣又好笑,雖然知道這老小子肚里盡是騙人的玩意,但是自己前兩次經過他的卜算,都能逢兇化吉,今天這么巧在大戰前夕又遇到了,這可是上天給的機會啊,他趕緊地攔住他,讓他再給自己算一卦。
雨中子一聽算卦,心想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明明已經是識破我的伎倆,怎么還這么樂意給自己送錢呢?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這錢也是誰都不嫌多的,他笑著伸出了手在空揮舞了一下。
許鳴昊皮笑肉不笑地從兜里拿出了僅剩的五百塊錢放到了他手上:“我身上就這么多了,再多也沒有了。”
“得!那也行吧。”雨中子皺著個眉頭,裝作一臉不情愿的樣子,但是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他裝模作樣地圍著許鳴昊轉了幾圈,然后突然大喝一聲:“吒!”不知從哪里抽出了一把木劍和一個鈴鐺,再次圍著許鳴昊轉了起來。許鳴昊倒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之前兩次算卦也沒這么多裝備啊。雨中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說道:“前兩次我們這不是巧遇么,周圍都是個人,我哪好拿出這些個東西呢?”
說話間,他突然朝著木劍啐了一口,接著一團烈火將木劍圍繞起來,許鳴昊被嚇了一跳,這老小子還有些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