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七劍合而為一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光芒時,長棍也正好抵住在了那道可以劈開天地的劍鋒上。兩兩觸碰,一陣陣強烈的沖擊波從交界處傳來,不多時北斗七劍突然散開了,這至強一劍的能量竟然都被許鳴昊的墓隕劍法給吸收了。
當北斗七劍如同偃旗息鼓地回到岳池州身邊的時候,岳池州已經吃驚地都能吞下好幾個雞蛋了。沒想到北斗劍陣這么快就敗下陣來,不過他并不擔心,因為他還有影蟬絕陣十一人。
那十一人絲毫沒有受北斗劍陣戰敗的影響,依然攜著那股巨大的威能沖向許鳴昊。許鳴昊剛剛吸收了北斗劍陣里的無上內力,全身真氣爆棚,他猛然對著沖在前頭的黑衣人打出一掌,這一招掌看似輕描淡寫,卻蘊藏了他最強大的真氣。也許是感受到了這一掌的強大,影蟬十一人停下了腳步,他們一字排開,每個人都將雙手拍在前面一人的背上,原本的那股威能全都集中到了最前面的那人身上。只見他雙手合十,也猛地朝前拍出一掌。
兩股巨大的內力撞擊到了一塊。許鳴昊被產生的沖擊波給撞出老遠。而影蟬絕陣中的最后一人,突然凌空躍起,朝許鳴昊沖去。
“接劍!”說時遲那時快,岳池州耗盡全身真氣再次打出紫霞令,北斗七劍再次合體而出。
許鳴昊被沖擊波撞飛老遠后,定睛看向影蟬十一人處,那里本來應該躺著十個人,可現在哪還有他們的影子。許鳴昊心頭一震,該不會他抬頭看向頭上,只見那個黑衣人凌空接住了北斗劍,然后在空中舞了一招許鳴昊從未見過的招式,然后便如同天降隕石一般地砸向許鳴昊。
“轟隆!”徐吟月等人在院子里邊等著許鳴昊邊吃著飯,突然不遠處的天空雷霆萬鈞,電光大閃。
徐吟月身邊放著的許鳴昊的碗突然摔在了地上,變得粉碎,這一聲響讓眾人都停下了筷子。“不好。”徐吟月仔細地觀察著那個雷聲,她猛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原本好好的桌子立馬被她拍得四分五裂。
“出什么事了?”赤火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心里也有種不安,但是卻說不出那是什么。
“這個電光是許鳴昊心法的最高奧義。”徐吟月的眼神開始變得絕望,她的身體突然消失在了院子里。她一邊朝著電光處跑去,一邊在心里暗叫不好,師傅來的這么快,許鳴昊已經和他打到了關鍵時候了,自己怎么這么大意,竟然什么都沒察覺到!
她跑著跑著,就發現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把她眼里的淚水也順帶給掩飾住了。當她氣喘吁吁地來到山腳的涼亭旁,涼亭外的那片空地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而岳池州滿身狼藉卻泰然自若地坐在涼亭里。
“你來啦!”岳池州沖著獨自在雨中尋找著什么的徐吟月揮了揮手,示意她到涼亭里來。
“他呢?”徐吟月站在涼亭外任由雨水將自己淋了個遍,眼睛卻一直在地上搜尋著,好像許鳴昊就在那里一般。
“被影蟬一招天外流星給解決了。”岳池州淡淡地說道,就好像殺人在他眼里不過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徐吟月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后看向岳池州,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尸體呢?”
“你腳下踩著的就是啊。”岳池州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她的腳底,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說道:“天外流星的巨大劍氣將他燒成了焦土。”
“不可能!”徐吟月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就一口否決了。雨水沖刷著地面,那層黑色的殘渣正在不斷被雨水沖走,只聽噗通一聲,徐吟月雙膝跪倒在了地上,兩只手不斷在地上刨著土,同時肩膀不停地聳動著。
看在眼里的岳池州心里突然產生了怒意,他突然大聲斥責道:“你失心瘋了么,不來看看你師傅的傷勢,在那刨土干嘛!”
徐吟月沒有回答他,繼續用力地刨土,手指甲都被堅硬的石塊給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