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吟月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尖叫,許鳴昊趕緊放緩了速度,不料徐吟月卻抓著他的手說道:“別停!”
當(dāng)太陽再次東升之時,睡得正甜美的大漢突然被凍醒了,車?yán)锞秃孟耖_了冷空調(diào)一般冰涼刺骨,他揉了揉滿是眼屎的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磕著方向盤睡了一宿,而副駕上的許鳴昊正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看著他,身后的美女依然端坐著,但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刺骨的寒氣就是從這美女身上發(fā)出來的。經(jīng)過昨夜二人的雙休,徐吟月順利地練成了藏真入穴,雖然沒有恢復(fù)至天紫境界,但是真氣渾厚度已經(jīng)不輸出山時候的功力。這時她睜開了雙眼,看著這個一下子成為自己最重要的男人,心里滿滿的都是歡喜。許鳴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忍不住沖她回眸一笑。此刻他的心里也有了她,而她正在逐步取代葉霜在他心里的位置,這也許是他這段時間對愛的渴望和對許冰清的愧疚造成的,和許冰清很像的徐吟月能讓他的那種負(fù)罪感減輕許多。他暗暗發(fā)誓,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這個小女孩,而葉霜似乎正在他心里漸漸遠去。他看著那輪冉冉升起的紅日,不禁感慨起來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雖然一直想做個專一的男人,但是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負(fù)別人,這一回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守住內(nèi)心,好好對徐吟月。
車子再次迎著驕陽出發(fā)了,這一路許鳴昊和徐吟月雖然沒有再言語,但是每次兩人看向?qū)Ψ降臅r候,都會露出會心一笑。這種奇怪的氛圍讓一旁的大漢也覺得尷尬無比,就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一樣。于是他不斷地加快速度,和許鳴昊測算的時間一樣,他們順利地抵達了江南制藥廠,而何毅陽何毅風(fēng)兩兄弟早就在江南制藥廠倉庫的門口等候多時了。大漢見總算到了藥廠,他趕緊對兩位活祖宗說道:“您二人大人有大量,我這也把你們順利送到了江南,您看著”
“行吧。”許鳴昊擺了擺手,突然收起了笑容道:“這回可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對你還是不放心。”說完他沖站在大門口的何家兄弟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