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飛聽了許鳴昊的這番話,心里不由得一震,這年輕人不簡單啊,看著大大咧咧,怎么心思這般深沉,對自己提出的看法既不否定也不贊同,并且面對自己也能不卑不亢,看起來自己低估了他。想到這,他決定改變之前的上位者策略,轉(zhuǎn)而以老大哥的份來勸說他。因為就算他同意了,徐吟月的母親——皇甫鳶也不一定會同意,皇甫家乃是滬上低調(diào)的世家財團,皇甫財團不是胡氏那種集團公司可以比的,家中所有的財權(quán)和事務都是皇甫鳶一人說了算。她對女婿的要求之高也是世間少有,必須是人中龍鳳,金字塔頂尖的人。
徐震飛再次打量了一下許鳴昊,這個年輕人看著陽光非凡,但是眼神卻透著犀利和深邃,看樣子也是個久經(jīng)世故之人。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隨后語氣變得平和了許多:“小伙子,我年紀虛長你十來歲,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稱呼我一聲大哥。大哥啊,跟你說說心里話。”
“大哥”許鳴昊總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并且他和徐吟月在一起還沒多久,這老丈人就找上門來了,還遠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他主動說道:“大哥,我跟吟月的關(guān)系遠沒有到你們想的那個地步。未來的事變數(shù)之多,誰都無法保證。您今天來,我想應該是瞞著吟月的吧,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知道了,會是什么后果,她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容易產(chǎn)生逆反,若是知道你來見我了,我想她定然會鬧些小脾氣。”
嘿!徐震飛被他這番話說的是啞口無言,這小子說的很有道理啊,不過他還是指出了其中的一個關(guān)鍵點:“你也說了她還是個孩子,也許是我們把她保護得太好了,但是我想讓你早早地知道我的態(tài)度,如果,請深,否則,別去招惹她。雖然這孩子沒有談過戀,但是她是個重重義的人。我不希望她在用至深之后受到傷害。”
許鳴昊重重地點了點頭,他鄭重地說道:“叔叔,別的我可能保證不了那么多,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行吧。”徐震飛拍了拍大腿,然后站了起來,他心想道我這關(guān)雖然好過,但是無用,家里的話語權(quán)還在皇甫鳶手上,今天不過就跟你小子提個醒,要是敢玩弄我女兒,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過他并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也沒準備告訴他家里還有一只母老虎在,這也算是他對他的一個考驗吧:”我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徐震飛,許鳴昊這才松了口氣,他摸了摸后背,剛剛冷不丁地出了一汗,好家伙,這個父親可比葉霜父母靠譜多了。想到葉霜,他心里一痛,兩人之間原本的薄紗在經(jīng)此一役后便成了萬重高山,今后該如何相處,是縈繞在他心頭的一個大問題。這時他兜里的手機傳來了震動聲,他掏出來一看,差點忘了和魏翔的約會了,他趕緊讓他到小區(qū)對面的星媽媽來,這小子在自己家門口敲了十分鐘的門還沒放棄,這才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真是個傻小子。許鳴昊想到魏翔敲門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多時,魏翔便來到了星媽媽,多不見,魏翔看著意氣風發(fā),越發(fā)的成熟了。許鳴昊看著他和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進行了對比,不由得說道:“翔子啊,你這段子以來的變化很顯著啊。”
“哪有?”魏翔這一笑又露出了幾分羞澀,他在許鳴昊這,又變回了那個青澀的少年,不過他倒很快進入了正題:“不過許總,我最近還真有一件事要和你匯報一下。”
“什么事?”許鳴昊見他一臉的凝重,于是也收起了笑容,聽他怎么說。
“是這樣的,雖然現(xiàn)在公司表面看著和平,但是我能感覺到其中暗流涌動。公司已經(jīng)漸漸分成了兩派。”魏翔說到這,心頭便是一痛,他的才華在宅國度得到了展現(xiàn),他不希望宅國度就此分崩離析,因此他覺得有必要和許鳴昊說說公司最近的異常:“一派是談總為首的,他一直在拉攏技術(shù)部和業(yè)務部門,然后還時不時地和我說許總不在,咱們要為他守住他的戰(zhàn)果;而另一